“我说你y的真能喷啊,连尼玛美国银行房地产都敢聊啊!你知道人家干吗的吗?人家好歹也是德国富人,还有自己的基金,你和人家聊金融,是不是有点儿二啊?”王健看到潘走了,以为洪涛吹nB吹得太大把人家吹跑了,赶紧过来询问详情,看来他的耳朵一直没闲着,隔着两排座椅都能听见。
“唉。。。。。。言多必失啊,以后我还真得管管自己的嘴了。”洪涛没和王健解释刚才的事情,这种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直到了法兰克福市区,潘才从前面的车厢走了回来,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但是洪涛能明显感觉出来她总是会从某个角度盯着自己看。有漂亮女人愿意盯着自己,按说应该是个很自豪的事情,可是洪涛一丁点自豪感也感觉不到,唯一能让他感觉到的就是不安。想潘这样很理性的女人,肯定不会满足自己刚才的那番说辞,尤其是当她印证了其中的一些东西之后,好奇心会越来越强的。
可是洪涛也想不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这张破嘴,说话千万要多过过脑子,再别说出什么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东西来了,哪怕就是潘把欧洲所有美女喊来,一起脱光了站在眼前,也得坚决不撂!
和马克思兄弟汇合之后,潘把王健和马克思兄弟都轰到了一辆车里,然后自己和洪涛开一辆车,司机当然是洪涛,他和王健的驾驶证都已经在汉堡翻译公证过了,可以在欧洲公路上驾车。
从法兰克福以上高,洪涛就算是撒了欢了,5号高公路的车流不多,而且开车的人都很规矩,车慢的都集中在中间和右边的行车道上。左边的车道基本没有车长期行驶。
马克思的这两奔驰吉普是柴油车,马力强劲而且操控性能很好,即使装了一车的渔具,加起来还是蹭蹭的推背感。不过洪涛也没敢开太快,到了16o公里之后就不太敢加了,毕竟这是出来旅游,对车况和路况也不是很熟悉。稍微痛快一下就成了,犯不着去玩命。
“还可以再快一些,你看施威德过你了,那个家伙是个疯子,从小就偷他哥哥的车去飙车。”潘显然是对这种度都习以为常了,不光没劝洪涛减。还怂恿他和施威德赛一赛车。
“那我更不能和疯子比赛了,我撞死没事儿,不能连累了你这个大美人。”男人身边坐着一个美女,本来肾上腺素分泌的就标,就算洪涛努力克制着自己,脚下还是忍不住踩了踩油门,度直接18o了。
从法兰克福到斯特拉斯堡东侧的德国边界小镇威福斯特。总共也不到2oo公里的路程,洪涛用了75分钟就给跑完了。开快车这个玩意就像抽大烟,上瘾,虽然洪涛不住的告诫自己减减,但是前面总有带着你跑的车,稍不留神度就又上去了。
但是和施威德比起来,洪涛就慢了很多,当洪涛的车停在德国海关那里时。王健一根烟都快抽完了。
由于有了申根签证,又有欧洲钓鱼协会的相关参赛文件,德国海关警察只是稍微看了看护照,就挥手放行了,这也多亏了比赛是在法国举行,如果挪到英国去,那就麻烦大了。因为英国虽然加入了欧盟,但是没加入申根协议,要不怎么说英国是欧洲的搅屎棍子呢,货币不一样。签证不通过,计量衡单位不统一!
一过莱茵河,虽然两边的树林、田地看不出与德国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洪涛还是很具体的感受到德国和法国的区别,路况不一样了。刚才飞驰的德国公路,不管是高公路还是上桥的普通公路,无一不是平平整整,可是一过大桥,洪涛就感觉是回到了中国的省道,里面塌陷、小坑小洼一样不缺。
举行比赛的水域距离洪涛他们过境的小桥大概也就1o公里的路程,位于法国小镇比什维莱尔的南郊外几公里远。这里的水面看上去挺大,是个自然形成的湖泊,岸边长满了类似芦苇一样的水草,很高很稠密。
在湖泊的北侧,是一大片人工修剪过的草地,应该是个高尔夫球场。球场和湖岸之间,是十多座一模一样的木屋,应该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湖岸酒店了。
本来洪涛觉得自己这几个人应该算是来得比较早的参赛队伍,因为今天才23日,距离比赛开始的28日还有整整5天呢,而且这个湖据说已经被封闭了,不允许选手垂钓,一直到比赛前一天才可以进行短时间的试钓。
可是当洪涛把车开到湖边的停车场里,眼前的情况满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停车场旁边的草地上已经稀稀拉拉的停了十多辆各种各样的房车,一些男人、女人、甚至还有小孩和狗,正在草地上休息玩耍。
“这些人也是来参赛的?”洪涛指着草坪上的那些房车问潘。
“大多数都是,也有来当观众的。”潘连眼皮都没抬,她这一路上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也不知道算计什么,居然还戴上了一幅无框眼镜,原本干练、精明的形象又加上了几分知性。
随着马克思兄弟的露面,草地上一些人也围了过来,看来这对德国兄弟也是欧洲钓鲤鱼圈子里的老钓客了,熟人不少。围过来这些人有英国人、比利时人、法国本地人、西班牙人、俄罗斯人、意大利人,反正差不多能开一个欧洲大会了。
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一家子美国人也从大洋彼岸跑这么远来参赛了,而且人数还不少,爷爷、父亲、孙子三代人十好几口,男男女女一大堆,不像是来比赛更像是来度假的。
洪涛和王健作为全新的面孔,自然成为了话题的焦点,尤其是他们的年纪和国籍,据说历届欧洲钓鲤鱼比赛中,有中国钓手参加的比赛这还是第一次。
“那个秃头胖子是马克思的表弟,奥地利人,他是马克思的死对头,所以你们两个也得跟着倒霉,他们正在嘲笑马克思找来两个东方外援。”潘听得懂德语,不光听得懂,还主动给洪涛王健当翻译,看她那个意思,不挑拨洪涛和马克思的表弟干一仗她是不甘心。
“爱说就说吧,反正我也听不懂,咱们是不是别在这里傻站着挨骂了,找咱们的房间去吧。”洪涛才没这个兴趣去捡骂玩,他早就不是2o多岁的心理了,火气也没那么旺。
要说这个赛会组织者还真是挺贴心的,赛场不仅为各国选手提供住房、饮食,还有十多个志愿者为各国钓手提供简单的翻译和服务工作,搬运行李就是其中之一。看到洪涛他们开始卸车,马克思兄弟也只好停下聊天,过来一起帮忙把车上的钓具、行李等等一大堆东西卸下来放到志愿者推来的小推车上,然后由他们送到马克思预定的房间里。
房间就是那些小木屋,说是小木屋,其实一点都不小,每一座木屋都是一套住房。洪涛他们这座木屋里有3间卧室、2个卫生间、一间大厨房、一间客厅和一个杂物间,住五个人绝对没问题。
为了感谢马克思兄弟为了满足自己愿望而开着车奔波了一天,洪涛宣布晚餐由他和王健负责完成,不过具体吃什么现在还定不下来,这得看这里有卖什么适合做中餐的食材。
想买食材在这个度假村里是没有的,要去比什维莱尔镇里去,洪涛拉上潘一同开车前去采购,其实洪涛本来不想麻烦潘,她一下午都抱着电脑聚精会神,但是不想麻烦她也得麻烦她,因为洪涛既不懂德语也不懂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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