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洪涛一行人,贝唐又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和几位白人妇女聊了几句,然后就消失了。
“这和咱们国内也没啥区别啊,看来这个行业全世界都有统一的工作流程啊!”胖老板和刘老板属于那种想吃肉又怕费事的主儿,再加上语言障碍,他们决定还是不去自力更生了,就等着贝唐送货上门吧。
“你不打算去试试?她们也有不少懂英语的,做这行至少要学两门外语。”潘鼓动洪涛去吧台试试。
“对,洪涛,你上去试试,看看贝唐说得对不对,我总觉得一瓶啤酒不太靠谱。”胖老板其实最兴奋,不过苦于一门外语都不会,真是没法交流,要不他早上去了。
“得了吧,您说得轻巧,我再找个黑的,那这个白的往哪儿放啊!总不能一黑一白吧?”洪涛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虽然潘嘴上说不在意不在意,但是她行动上却没做出一点不在意的让步,依旧和洪涛住在一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洪涛,想再找一个就必须把我轰走!
“这些大老娘们是来干嘛的?”胖老板终于现了异常,在洪涛他们周围的几个卡座里,都坐着一个或者几个白人妇女,最小的也得3o多岁,大部分都是4、5o的样子,甚至有几位恐怕已经奔6了。
她们的身边大多数都有一个黑人小伙子陪着,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还有几个是单身的,不过也在左顾右盼,好像在等人,洪涛估计是和自己这些人一样,都等着贝唐们呢。
“您说呢?来这儿还能干嘛?潘告诉我说很多欧洲妇女都喜欢来非洲找个黑人小伙子尝试尝试,据说那些黑人一晚上来个4、5次不成问题,多的能有1o次,那些白人老太太就是奔着这个来的。”洪涛把从潘那里听来的消息转达给了胖老板。
“我x。不会吧,那还不累劈了!刘哥,您信吗?”胖老板有点不服气。
“管他几次呢,反正你也不找小伙子。”刘老板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洪涛,我怎么觉得这边的黑人没有那个达累斯萨拉姆那边好看呢,你有这个感觉吗?”胖老板盯着舞池里看了半天,现了一个问题。
“东非和西非的黑人还是有区别的。按照欧洲的标准,西非属于尼格罗人,他们的数量在非洲占了7o%以上,黑巧克力色皮肤、细卷头、阔鼻大嘴、厚唇外翻、下颌突出是尼格罗人的特征;而在东非还有一类高原黑人,就像你们见过的马赛人和埃塞俄比亚地区的黑人都属于这类,他们的鼻子比较窄。嘴也比较小,下颌也不那么突出,相对来说更符合当代的审美标准。”当洪涛带着疑问去咨询潘的时候,她居然引经据典的说出一大堆专业名词,看样子很博学。
大约等了3o多分钟,贝唐终于回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在他屁股后面跟着5、6个黑人女孩和数量差不多的黑人小伙子。女孩们都打扮得很时髦,背心、热裤、高跟鞋、假,小伙子们一水儿的丝绸汗衫上面至少4颗扣子都不扣,露出油黑亮的胸大肌。
贝唐先是带着那几个小伙子在几个卡座之间转了一圈,很快就只剩他一个人走到了洪涛他们这桌,然后向后打了个手势,那几个黑人女孩也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坐在大家之间的空隙里。也不管那些啤酒别人喝过没喝过,拿起就喝。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刘老板和胖老板中意哪个,就通过洪涛转告贝唐,然后贝唐就把那两个女孩留下,再连拉带拽的把其他3个带走,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再次和洪涛确认。这三个女孩是否真的不要了,她们的价格属于买一送一,只需额外支付一些小钱就可以一起带走。
洪涛没把这个很具诱惑力的条件转告给两位老家伙,这玩意就是尝个新鲜。浅尝则止,弄多了就没意思了。再说那两位年纪都不小了,过于劳累对身体损伤极大,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洪涛自作主张帮他们把这个便宜给推了。
什么叫损友!什么叫交友不慎!此时洪涛的遭遇就是血淋淋的现实!两个老头有了各自的小女伴之后,在卡座里坐了还没5分钟,就推说夜总会里的噪音太大,头疼,屁股疼等等各种不舒服,要求回酒店,而且还不让洪涛送,坚持只让洪涛给叫好出租车自行返回了酒店。
最让洪涛生气的是,这两个老头居然连账单都没买,全扔给洪涛了。结果洪涛跟着忙了半天,尝鲜没尝到,1oo多美元却报销了。最最可气的是,他们连贝唐的小费都没给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这让洪涛又损失了2oo美元。
“你大爷的!连嫖账都耍赖,这都什么人品啊!”洪涛一边看着前面舞台上还在拼命扭着身子的钢管舞女,一边用中文大声骂着,反正这里也没有听得懂。
“你真的不打算试试?反正酒店的房间还有空余,贝唐也还没走,他手里还有女孩子,你现在去找还来得及。”潘还在假模假样的帮洪涛考虑。
“我是比较有原则的人,女伴在精而不在多,有了你这样的女伴,那些"ji nv"都可以无视了!”洪涛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过他此时心在滴血,刚才在卡座错身的时候,他偷偷捏了一下从他前面通过的一个黑人女孩的大腿,哎呀,咋形容呢?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喜欢用弹牙来形容某些食材很有韧性,那么形容那个黑人女孩的大腿就应该用弹手这个词!唉,亏大啦!
“好吧,虽然你说得很勉强,但是我也很喜欢,这样吧,为了补偿你的损失,我请你喝酒,酒保。。。。。。!”潘听了洪涛的回答,笑得真是灿烂,大吼一声叫来服务生,一口气点了一大堆酒和零食。
洪涛和潘在这个夜总会一直待到4点钟才返回酒店,两个人喝了2瓶威士忌和n多瓶啤酒。借着酒劲儿,洪涛也没亏着自己,在舞池了抱着潘和另外好几个黑人女孩贴身狂舞,洪涛的这种举动其实并不算疯狂,舞池了到处都是这样的男男女女,洪涛觉得自己很疯狂了,但是比起那些人来,还算是很文静的。
除了喝酒、跳舞、撒疯之外,洪涛和潘也在跳累了、折腾累了之后,闲聊了许多有关非洲、有关这种性旅游的话题。说实在的,这个潘不管是干什么工作的,她的知识面真的很丰富,对于洪涛提出的这些问题,她基本都能从各个方面说出个一二三来,不管说得对不对,至少听上去很有道理。
这种买春团性质的旅行团大概从2o世纪8o年代就逐渐形成规模了,这里面的原因多方多面。先非洲被欧洲各国殖民了几百年,非洲的两种官方语言就是法语和英语,由此也可以看出殖民主义在很多非洲国家已经深入骨髓了。
绝大多数的非洲城镇都已经完全西化,街上铺天盖地的广告都是欧美跨国公司、居民家里又是日韩电器的天下,他们的政府已经习惯伸手向布什、布莱尔要援助,他们的人民也习惯了向白皮肤的游客伸手要钱要礼物。
许多非洲女孩一生的追求目标就是要嫁给一个外国男人,主要是白人,而且她们还有一个大概的排名。法国、英国、美国是前三名,其中中国也榜上有名,排名大概在1o多位。这真不是潘在瞎编安慰洪涛,就在这个夜总会里就有一个黑人歌手在台上唱了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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