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旖旎摘下橡胶手套和围裙过去了,挤在他边上皱鼻嫌弃自己:一身味。
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逗她。
方旖旎快快闻了下后夸张地弹开:你身上有烟味。
臭到一块了。谈绪笑。
方旖旎俯视他略显颓唐的神态,琢磨道:你这副样子好适合当祸国殃民的面首。
谈绪轻笑一声:给你?
养不起你!你还是当大员外吧。
谈绪伸手一拉,把她扯进怀里,方旖旎忙撑住扶手,谈绪卡住她的脸颊左右晃了下:小没良心的,哄都不肯哄一句。
方旖旎被他低靡的嗓音勾起了小心思,她凝视他的眼睛,小声说:等这儿没人了,我们在院子里做一次好不好。
谈绪的瞳仁亮得她不敢直视,方旖旎的心按束不住了,埋头吻住他的唇瓣,舌尖轻快地扫过他的牙床,颤栗得反倒是自己。谈绪牢牢框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整个旖园已经没人了,疏疏几颗星缀在枝头,零星的蛐蛐叫唤着,仿佛讴歌圆月的浪漫诗人。
还是那把躺椅,一人宽,两人窄。
两个人侧身依偎着,气息密密交织着,偶尔听一声玉池里鱼摆尾的清脆声响,连时间也变得如水流淌,又静又美地与他们交织在一起。
方旖旎的一颗心似萤火般点亮双眸的爱意,眼里融融的只有谈绪,身心小到想被他握住藏进口袋,此时连明月也成了他的黯淡背景。
谈绪摩挲着她的身体问:知道月饼怎么来的吗?
知道,杨贵妃。方旖旎懒懒地蜷着任他抚摸。
谈绪的手指悠悠往她内裤里爬,指尖探进去拨弄着黏乎的小阴唇,偶尔刮一下娇滴滴的阴蒂。她穿着他的内裤,旖旎又温馨,刚帮她穿上时他忍不住咬了两口她的屁股蛋子。方旖旎撅起屁股装嗲说另一边也要。是这么一个宝贝,谈绪想着,又微笑起来。
湿啦,快进去。方旖旎又被他磨得性急起来。
谈绪还是不紧不慢:进去了呀。谈绪伸进去两指搅弄,水好多,咕叽咕叽地像在帮主人出言邀请。
旖旎喘息阵阵,难捱地想自食其力,可身子懒得很,跟翻身失败的乌龟似的,仅是短暂的弹了一下,又钻进谈绪怀里。方旖旎声调又长又软:谈绪,为什么你喜欢慢慢的,是不是你30岁,有点不行了。
谈绪手指一顿,抽出来弹了一下探头探脑的阴蒂,方旖旎发出一声尖细的淫叫。
谈绪扯下方旖旎的内裤,抬起她交叠在上的腿搭在他腰上,找了个刁钻的位置插进去了。刹那濡沫声清晰可闻,谈绪动一下,蹦一个字:好事多磨啊我的旎旎。
方旖旎要疯。
睡前谈绪逼着她吃点东西再睡,一晚上饿过去,胃受不了。方旖旎眼睛都闭起来了,耳边听着谈绪慢条斯理拌蟹黄面的声音,总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有点燥热。
谈绪显然也意识到了,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方旖旎红着耳想以后再也不能直视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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