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还是叫你师傅吧!”宁夏说道。
“我是你什么的师傅?”花泰忍不住问道。
“你是我----呵呵----”宁夏意味深长地笑笑,她想说,你是我投机倒把的师傅的,可知终究忍着没有说出来。
“无论如何,从现在到景年发兵,直到夺取了花南国的政权,你都会在我手上!”花泰说道。
宁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道:你以为夺取一个国家的政权那样容易么?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又或许短一些,三年五年的,倘若景年出兵,自然是这样,可是如果不出么?
所以,她要赶紧想办法逃脱才是!
原想着,要离开景年的,可是,现在,才不过这样短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思念他了!
她回头忘了一下身后的路,那是南湘国,那是他的南湘国,也是宁夏将来要生活许久的地方。
忍不住的,就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故乡”的感情。
她的情。人,在她的故乡。 景年伏在宁夏的身上,清浅低语,呢喃细语,宁夏如何受得了这种蛊。惑,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慢慢地在涨红,她已然说不出话来,有两个字一直梗在她的喉咙里,却从未说出来,那两个字是:景年!
这一次,宁夏是半推半就的,景年十分主动,宁夏心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即使想,也没有的了。
他就那样要了宁夏,这次宁夏是有些拒绝的,可是先前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要想拒绝,哪有那么容易?
今夜,景年宿在了宁夏的住处,好像许久以来,两个人都没有过这般温馨的时刻了,一直说着话,也不知道哪里那么多话要说,总之,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宁夏才发现,昨天夜里,其实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些小儿女间的言辞,别人听了都要笑的,她也不知道,当今皇上为何在她的面前这般幼稚,忍不住笑笑,转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景年刚刚睡了一会儿,就醒来了,宁夏睁开了眼睛,问道,“你觉向来这样少么?”
“习惯了!”景年边穿衣服边说到,“今日要不要给我穿衣服?”
宁夏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接着抱住了他的腰,说了一声,“先生!”
景年的动作定住,他不知道为何今日宁夏变了这般的多愁善感。
“你今日怎么了?”景年说道。
宁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景年的背上,感受这份温暖,这份温暖,日后已是不可得到。
“先生,先生----”宁夏只是这样喃喃地说道,“我只是----,我只是很舍不得你。”
景年笑了笑,“你这几日不是在宫中住么,日日见到,有什么舍不得的!”
宁夏还是不说话,双手紧紧地环着先生的腰蹂。
“我今日还有事,要先走了!”景年已经穿好了衣服,对着宁夏说道。
“什么事?”寻常时刻,宁夏是从来不问先生去做什么的,今日她故意这样问,就是要看看先生会编排出来怎样的借口。
“护卫皇上!皇上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景年说道。
宁夏点了点头,心想:上朝的确是要早一些的,不能因为她一个小女子而耽误了。
景年走了以后,宁夏才会意过来,今日是六月二十四日,明日窦广成就要被问斩了,刚要出门,碧儿便来到了宁夏的敬事房前面,说道:“大人,明日窦侍卫就要被问斩了,怎么大人一丁点都不着急呢?”
“无妨!”宁夏说道。
碧儿不知道为什么宁夏说出了“无妨”这句话,可是,就要被杀头的事情,难道真的无妨么?这宁大人怎么这般心松,而且,也没有见她有什么行动啊,可是,这终究是求人的事情,她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皇后的寝宫,听到宁夏是这般答复,皇后自是非常着急的,这宁夏是什么意思?为何不慌不忙却又说窦广成定不会死的?她手里有何证据?
宁夏去了大理寺,现在,余则中调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悬空,她就是大理寺的一把手,大理寺的侍卫都在向她行礼。
窦少言又来了,宁夏知道他的意思,说道,“窦大人又为了令弟的事情来的么?”
窦少言点了点头,似乎有些着恼的样子,“宁夏,你总说广成不会死,不会死,可是明日,他就要被问斩了,可是你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是为何!”
宁夏本来想跟他解释的,可是如果解释了,那景年的一番心机不是白费了,只是淡然说道,“等到明日!”
“等到上轿子了再戴耳环,宁夏,你不觉得那时候有些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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