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姨母去世后,这两个人的关系就冰封到了极点。
“行,u盘是吧,我帮你,一天搞定。”
晴子又慢慢的躺了回去,望着天上的银河,有些出神。
身后遮挡的窗帘被拉开,一位身着女仆装的短发女子,将加了糖的甜牛奶放置在晴子左手旁的藤条桌上。
晴子没有回头:“苏恩,黑泽叔叔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看着自己那不近人情的表姐都有了陪伴的人,在这个夏日里最平常不过的夜晚,晴子突然感到有些孤独。
她昨天又梦到自己的父亲了,那个让人无法形容的男人。
正直,爽朗,善良,不拘小节之中又会察觉到她所有微小的失落。
他从来没有辜负过别人的任何合理的期望。
哪怕会因此去世,也还是一头扎进了那滔天的火焰之中。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在她半夜惊醒时起来带她爬到屋顶看星星的人没有了。
幸运的是,黑泽叔叔毫无怨言的接替了父亲这个位置。
他说他是父亲的旧友,因一些误会,两个人一个去当了警察,一个回自己国家当了雇佣兵。
事情的真假晴子并不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黑泽叔叔虽然不善言辞,但真的是将她溺爱长大的。
只要他从苏恩口中听说她想要什么,那么第二天晴子起床前这个东西就会摆在她面前。
当然,如果在给她挑衣服时不全部都选粉色公主裙就更好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公主裙还有这么多款式。
要不是她在十五岁生日那年,严词声明她不需要玩偶陪伴了。
她觉得哪怕她八十岁了,黑泽叔叔还是会每次出差回来都给她带一个洋娃娃。
而且她总觉得,在她说那句话时,黑泽叔叔万年不变的脸上隐隐有些委屈。
当然,仔细一看就发现是她看错了。
“这次黑泽先生出去的时间是有些久呢。”苏恩拿了把玛瑙梳子,半跪下来给晴子轻柔的梳着头发,“您又没有吹头发就出来吹风了吗?”
虽是疑问句,但却被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
晴子打了个哈哈:“是夏天嘛又不会感冒。”
“如果黑泽先生知道了,会打电话回来说教您的。”苏恩有些无奈的讲,并且肯定会责罚她,毕竟她活着的理由就是替琴酒照顾好晴子。
她是组织里的百加得,因一次心软,传输了不完全的情报给朗姆,被下令追杀。
琴酒在那时突然出现。
百加得以为琴酒是来追杀她的,绝望又嘲讽:“没想到我这个小人物,还值得出动组织里大名鼎鼎的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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