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潇年收回视线。
“九殿下没有下毒,我敢以此项上人头作证。”目光投向梁广渠的儿子。“而你的人头则取决于实情是此刻从你口中说出,还是他人口中。”
“你们沆瀣一气!谁不知你们、你们是……”
“是什么?”陆潇年目光凌厉如寒冰。
突然,梁夫人身后那女儿发出一阵尖锐地叫声,在寒风里叫的人脊骨发凉,毛骨悚然。梁夫人狠狠扯了下她的头发才制止了她的尖叫,随后慌乱地用袖子遮住了那双抠得血肉模糊的烂指甲。
梁广渠的儿子也窜向前挡住了那对母女,脸上的神情愈发怪戾扭曲,他指着陆潇年,忽然癫狂大笑起来:“你还敢替他担保,谁不知祁岁桉是南月妖妃的儿子,骨子里都淬了毒,小心某个夜里他把你毒死在榻上,哈哈哈哈哈……”
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将梁广渠灵位前的烛火吹得奄奄一息。
“他尽可以试试。”陆潇年低沉阴冷道。
【作者有话说】
陆:他不敢!
祁:em…放酒里还是放菜里好呢
(骚瑞,修修改改缝缝补补,晚饭改夜宵了
宝子们明天当早饭吃吧
本周w更)
◇第55章该死
清早严敏被拦在宫外,因为太后请的戏班子要进宫,皇帝被太后请去懿仁宫看戏,以贤孝著称的皇帝特意嘱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严敏眼巴巴地看着宫里开始热闹而望洋兴叹,刑案的事瞬息万变。工部尚书,堂堂三品大员暴毙于王府,竟被几个唱戏的阻拦,说出去都觉荒唐。奈何阻拦之人权势滔天,竟还能搬出太后这尊佛,不由得让人暗暗心惊。
“怎么办大人?”
严敏垂手背在身后,对手下道:“既然王府不让进,那就等人出来。”
*
喝完暮冬熬好的补汤,祁岁桉双颊渐渐有了些红润,眼下的乌青也褪去不少,他还见到了从皇宫里回来的乐安。
乐安是除了暮冬唯一被允许接近祁岁桉的人。在严密地看管下,乐安为祁岁桉沐浴束发。
祁岁桉问清了昨夜宫中发生的事,乐安都一一回答,说是自己灵机一动,把装着殿下衣物的包袱扔进了懿仁宫里。
他知道太后对花粉草籽过敏,宫里什么草木都没有,一个孤零零的包袱就落在墙边大道上,很快就被太后宫里的人发现。
但太后将陆潇年召去说了什么,他却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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