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眼下最关心的问题。心中装着这个问题也是她无心追究道夫的一个原因。
一心不能二用。
“在博多的旅馆里就听你说过,下定决心了吗?”道夫好像并不怎么关心。
“反正是要辞职的,晚辞不如早辞。”
“已经给社里说过?”
望着幸子不平静的神情,道夫觉得准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正式说,不过同总编冲突过。”
“什么时候?”
“从九州回来那天,上班迟到了一点儿。不过总编也太严厉了,我顶撞他几句
……反正我不想再干多久,我什么都不怕。”
孝子简单地向他诉说了当时的情形。说话的口吻同眼福地藤子说时不一样,那
是寻求安慰、充满情意的口吻。
“被他训几句,就受不了了?”
道夫没表现出幸子预想的热情。
“我受不了,对我来说那是莫大的侮辱。”
“澳,辞职以后又会有很多事不好办,再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样?”
“你是叫我在那样的总编手下忍气吞声?”
“总编也是公司的雇员,不是终身制,以后会换人的,现在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道夫主张慎重行事。他不了解舆论界,只知道幸子一辞职,她便会更加自由,
整天缠着自己。她每天上班,行动就受到制约,虽然有自由,在时间上仍有约束。
要是她自己单干,恐怕她会每时每刻都缠着自己。现在就已应接不暇,要是她缠得
再紧一些,工作和自由都要深受其害了。
“我也不年轻了,不能老是傻待在一个地方,如果自己单干,收入也能相当于
现在当职员的三四倍。这是个好机会,今后我也能把你接连不断地写出来拿去报道
了。”
“政人能增加那么多?”
“最低150万日元是有把握的, 我有信心得的更多一些。现在只是在《女性回
廊》杂志一家,单子以后可以给许多家杂志写稿,发表的面更宽了。比如说,我即
使想写你,《女性回廊》的编辑会议通不过也是枉然,而单干后就可以拿到别的杂
志社去。这对你多有好处啊!”
确实亡之有理。听了她的话,道夫也动心了。她辞职后时间自由是个麻烦,但
能在舆论界宣扬自己求之不得。要是她忙起来没有闲暇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已拿定主意,正在进行独立单干的准备。”
实际上,她已开始同各方面拉关系。她拜访其它杂志她熟悉的总编,对他们说
不久可能要辞去《女性回廊》的编辑工作,到时请多关照。那些人都是以前同她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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