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把孩子抱在怀里,小男孩也不闹,歪着头,睁着水灵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秦风。
&esp;&esp;秦风心情大好,问小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小男孩怯怯道:“我叫陈凤年”
&esp;&esp;哈,名字居然都跟自己老爸谐音相同,可想而知这陈丰年有多溺爱这个儿子。
&esp;&esp;其实秦风第一眼看到这个小男孩时,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绝对是极好的修道坯子,抱在怀里的时候,秦风就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得到名师的指导,这小家伙的进境绝对会一日千里。
&esp;&esp;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陈丰年,这时候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要是被秦风相中,随便传授点东西,就够自己家的小子受用一生了。
&esp;&esp;陈丰年抱过自家儿子,然后轻柔的把他放在地上,等孩子站稳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自个儿玩去,然后领着秦风越过了那一道屏风,来到包间的后面。
&esp;&esp;一张极为显眼的八仙桌映入秦风眼眸,此时桌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唐装留着小胡子年纪大约在五十多岁左右的老头见得陈丰年来了,抱怨道:“菜都快凉了怎么才来,你说的秦大师呢,到了吗?”
&esp;&esp;陈丰年哈哈一笑,说道:“知道郭老哥等得心急了,来来来,陈某这就为大家介绍一下秦大师。”
&esp;&esp;由于陈丰年走在前面,秦风落在后头,身形被挡住了,以至于饭桌上那些人第一时间都没有看到秦风,此时见得陈丰年微微弯腰,伸出一手,示意秦风上座。
&esp;&esp;在座的人此时哪里还猜不到秦风就是陈丰年口中的“秦大师”。
&esp;&esp;秦风也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坐下来后二话不说就开始吃起菜来,坐了半天的车,虽然有修为在身,但是还没到辟谷的境界,肚子自然已经饿坏了。
&esp;&esp;看着倘若无人狼吞虎咽的秦风,先前那个唐装老头不禁脸色一沉,冲陈丰年质问道:“陈丰年你是在跟我们闹着玩吗,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见你那所谓的什么秦大师,结果你就找了这么个毛头小子来糊弄我们?”
&esp;&esp;另一个从秦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靠在椅子上的白发老者这时也开口道:“我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你再看看你带过来的那毛头小子,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半点大师的样子,也配坐在一起跟我们吃饭?”
&esp;&esp;说完还不忘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几个肚皮滚圆,油光满面的中年人,其中还有一个一脸精悍的光头男人,一身的腱子肉,看人的目光阴深深的。
&esp;&esp;白发老者冲光头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光头男得了那白发老头的示意,举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秦风嘿嘿笑道:“听陈丰年陈大老板说,秦大师对阵法一途有着颇深的见解,不知道能不能在我们面前露两手?”
&esp;&esp;秦风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低着头,大口对付着面前的饭菜。
&esp;&esp;“哼,装神弄鬼!”那中年人一抖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水就像沸腾的开水一般,迎面向着秦风的头上泼来。
&esp;&esp;一旁的陈丰年急了,来不及阻止,正想出声提醒,就在此刻,就见到那捧酒水忽然就那么悬浮在了距离秦风头上还有一寸左右的位置。
&esp;&esp;看着犹自在半空中翻滚不停的酒水,包间中忽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esp;&esp;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倘若无人依然在吃东西的秦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esp;&esp;陈丰年看着这些人,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平时你们这帮狗东西不是仗着年纪大就是仗着比我有钱,一个个都没给我好眼色看,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风终于吃饱喝足了,长吁了一口气,拿起桌上专门用来擦嘴的特制白毛巾擦了擦嘴,然后往椅子后面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esp;&esp;见得没人说话,秦风朝悬浮在自己头上的那捧酒水勾了勾手指,酒水就像有了生命一样,缓缓移动到了桌子上空,然后一阵翻滚,变成了一条由酒水做成的小鱼,只见得那小鱼一个灵性的摆尾,仿若鱼跳龙门一般,身形一闪,窜回了那光头男的酒杯里,甚至都没有溅出一点水花。
&esp;&esp;“嘶”包间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那白头发的老头满脸震惊的站起身来,强忍着心中的惊骇,然后朝秦风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涩声道:“秦大师果然名不虚传,我等甘拜下风!”
&esp;&esp;随着白发老头的这句话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陈丰年,都是朝秦风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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