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速战速决!”萧峰拿定主意一掌拍出,掌风摧枯拉朽,东方不败自然不会硬拼,纵身一跃向上方躲开,萧峰暗喜,将手中一物猛然一弹,只听东方不败诶呦一声跌在地上,捂着脚踝,仔细一看,是一枚绣花针。
原来刚才萧峰将手掌那枚绣花针暗自藏着,东方不败只顾着躲开萧峰的掌风,却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用针。大意之下自伤其身,针入脚踝,东方不败的脚已然废了,引以为傲的轻功也大打折扣。
说是迟那时快,萧峰已经飞身而上,一招亢龙有悔如泰山压顶而来,东方不败闪躲已是来不及,除了硬拼别无他法,随即银牙一咬双掌相迎。论刚猛,天下间有什么武功能胜过降龙十八掌?何况是萧峰十成功力的一掌?
霎时间,一口鲜血从东方不败口中喷出,整个人后仰着倒了下去。萧峰忽然面色一变暗叫声不好,只见双掌掌心出现了四个针孔,疼痛不已。原来方才对掌,东方不败将绣花针藏于掌中,趁机打入了萧峰手掌,针入血脉极为危险,萧峰只觉得双臂麻痹提不出半分力来,心中大惊。赶忙用手指封住肩膀上的穴道,阻止针顺着血脉流动。
东方不败被萧峰十成功力的一掌震得五脏受伤,双臂无力,待喘了口气后,用肩膀强撑着地面想要慢慢爬起来,血从嘴角不住地滴下,东方不败心中有些不敢置信,自修炼葵花宝典神功大成以来,从未遇到过敌手,今日一见方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这人的武功强的可怕,我虽然受伤不轻,但是他的双臂也被我暂时封住了,施展不出武功来,我还没有输。’东方不败咬着牙强撑起身子,却不想一道人影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面前。
东方不败心中一惊抬头看去,惊讶了一声:“你?”
只见来人白发飘舞,面如厉鬼,正是任我行。
你字刚落音,任我行一把抓在东方不败天灵,大骂道:“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之前害老夫的帐今天一并算清!吸星大法!”东方不败惨叫一声,但双臂麻软已无力反抗,只见他面容扭曲,大张着嘴,功力一泄如注,全被任我行吸走。
看到这一幕的萧峰大惑不解:‘奇怪,那个任我行也是邪道一方,为何要自相残杀?不管了,得抓紧时间逼出针来。’想到这,萧峰将功力凝聚在双臂,猛然一发力,两枚绣花针缓缓被从掌心逼出,掉在了地上。
任我行吸走了东方不败的深厚功力,顿时精神焕发,功力倍增,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跟老夫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再看东方不败,面容形如骷髅,眼窝凹陷、大张着嘴,已经被吸成了人干。任我行发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径直将东方不败的人头扭了下来,那副身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萧峰目睹这一幕,不禁吸了口凉气:‘这老者手段如此残忍,杀人不眨眼,比丁春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任我行从东方不败怀中搜出黑旗放入了自己怀中,又将目光看向萧峰,冷笑道:“你们正道已注定一败涂地。”
萧峰哼了一声,“言之过早了吧,我萧峰还在。”
任我行不屑地说道:“你的手臂里还有两枚针没有逼出来,双手不能用,凭什么跟老夫斗?”萧峰凛然说道:“没了手,我萧峰还有双脚。”任我行将东方不败的人头扔到一边,冷哼一声:“既然你找死,老夫成全你。”
……
再说虚竹那一边,也是一路毫无波澜的来到了山脚下,可惜比萧峰略晚了一步,没能遇见,以为二人还没到,便想在此等候大哥和三弟一起回合。却没想正巧到看到了鸠摩智扛着段誉从远处而来。
‘那是……三弟?三弟遇到了鸠摩智?’虚竹顿时心里一惊。此时鸠摩智也看到了虚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暗自骂了一句:‘可恶!怎么又碰到这小子?’鸠摩智知道虚竹已经深得逍遥派真传,比段誉更难对付,但是不想碰上也碰上了,只好走了过去。
虚竹不知道段誉是生是死,将手一指鸠摩智大喝道:“你这恶僧,把三弟怎么了?”鸠摩智冷笑了一声:“哼,你的三弟不知死活跟我为敌,自然落到这个下场,不过我留了他一命。”虚竹正要上前,鸠摩智喝道:“站住!你敢上前一步,我立刻就要他的命!”说着将手指点在了段誉后脑的死穴上。这一下虚竹自然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了。
“你想怎么样?”虚竹怒问。
鸠摩智阴险的笑道:“听说你们兄弟情同手足,那就拿你的命换他的命吧。你站着别动,挨我三记火焰刀,若你不死,我就放了段誉。若是你死了,我也答应你,绝不杀他,如何?”
虚竹哼了一声:“这种骗三岁小孩的把戏也拿来骗我?”鸠摩智说道:“你没得选择,乖乖接我的火焰刀吧。不然我立刻就杀了段誉,那时你想杀我只怕未必追的上我,这个仇怕是难报了。你可要想清楚!”
虚竹沉默了几秒钟,双手背后,开口道:“动手吧!大轮明王!”
“好!”鸠摩智得意的笑道:“果然情深义重,佩服!佩服!”说着右手凝聚成刀形,腾起烈焰来。“第一刀!”话一落音,鸠摩智隔空劈出火焰刀,虽然距离三丈多远,但是刀气依然狠狠劈在了虚竹身上。虚竹果然没有动,任凭刀气劈在左肩,炙热的刀气将衣袍烧烂,只见虚竹左肩上留下了一道焦黑的刀痕。
“嘿,大轮明王火焰刀,不过如此嘛。”虚竹仿佛没事人一样,反而笑了起来。
鸠摩智见状暗思:‘这小子内功深厚,距离太远的话很难重伤他……’想到这,鸠摩智往前走了几步,距离虚竹大约五米远,他也不敢靠得太近,以防虚竹突然发难抢夺段誉。虚竹心中却想:‘这鸠摩智心思缜密,得想办法让他靠近才行……’
“第二刀!”鸠摩智再度运起火焰刀这次朝着虚竹胸膛劈去,虚竹依旧不闪不躲,硬接了这一刀不由得‘诶呦’一声连退了两步半跪在地上,胸前的衣袍被烧的破烂不堪,胸膛处一刀焦黑的刀痕深可见骨。这一次,虚竹嘴角流出血来,足见鸠摩智功力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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