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其樾接受不了阿鸢已经死了的事实,他整个人变得更是沉默寡言了。
阿鸢不会死的。
她说过,会一辈子陪着他的!
赫其樾指尖攥紧,他跌跌撞撞地就要走出去。
他要去找阿鸢。
这会天已经黑透了,不过没关系,他本身就看不见。
他说阿鸢没死就是没死。
可没走一会,他一头狠狠扎在了地上,锐石扎入他的手心,血丝都出来了,他再一次狼狈至极,然而,他没有时间关心自已狼不狼狈了。
他要找到阿鸢。
阿鸢一个姑娘,她会害怕的。
“主子受伤了,让属下帮你包扎吧?”
虽然不严重,但伤口总得处理。
“滚。”
他们找不到阿鸢,别耽误他找阿鸢。
他今晚,一定要找到阿鸢。
天都黑了,阿鸢一个姑娘,不安全。
赫其樾没空去思考为什么两碗饭会被下了两种药?
反正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阿鸢。
他甚至自已想了一个答案。
一定是那几个歹徒见阿鸢和其婢女貌美,所以才想图谋不轨!
可为什么一碗下了毒药,一碗没有呢?赫其樾又想到了之前阿鸢说的话,阿鸢面上有红色胎记,那些歹徒或许没看上,又怕阿鸢碍事,所以给她下的是鹤顶红。
至于,那碗迷魂药,其实是下给春桃的?
赫其樾越想越觉得自已真相了。
他的指尖攥紧,心中的怒气更明显了。
那些歹徒怎么也不会想到,阿鸢和春桃没在酒楼吃,而是打包回了道观,所以她们才逃过了一劫。
然而,躲过了歹徒这一劫,阿鸢却没能躲过毒药。
是他不好,阿鸢怕他累着将他留在道观的时候,他就该坚持陪她去。
是他不好。
至于春桃为什么也会死,赫其樾也自已脑补了一个答案。
一定是阿鸢心疼婢女,所以将自已的饭分给了她一些,两人一起中毒,又一起离去,却在半道遇见了豺狼虎豹,连尸首都没能留下。
赫其樾越想,他就越痛恨自已。
他恨不得将所有人杀光。
被黑色布条遮住的眼睛根本藏不住杀气,周遭的气息降到冰点,所有暗卫都不敢开口。
就这样,赫其樾自已一个人摸黑往前走,可能是因为心急,好几次他都被一颗小石头绊倒了。
这个时候,他就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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