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想方设法地要见那个暴力女,我就是……就是想多给她制造点儿还账的机会罢了。
咳咳……难道我这不是欲盖弥彰?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从来只有女人追着我跑的份儿,哪有我去倒贴的时候呢?
容初的手机在手里已经捏了很久了,他一直在组织语言,要怎么说才能把那个暴力女给骗到自个儿的公寓里来。
哎,不对,不对,怎么能是骗呢?自己可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的。
电话通了。容初的心一下子给揪到了嗓子眼。
“喂……”暴力女的声音很清冷,容初的身上顿时结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容初暗地里给自己打气。想我容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阅尽了无数女人。这怎么也不能阴沟里翻船呐,是不是?
容初横下心,“今天晚上过来给我打扫打扫屋子。”
安笙气得细细软软的长发都快竖在头上了,这人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吧?说话不仅不带标点符号,连气儿都不喘一下。
“我没空。”安笙回绝得干净利落。可不能真让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使唤自己使唤成习惯了。
“哎哟……我的膝盖哟,怎么这么疼呢?”容初的演技可真不是盖的。
安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照实说,“晚上我的确有事儿,走不开。”
容初不乐意了。
这天底下的事儿,还能有大过自己的事儿吗?
“推了。”
安笙的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这人还真是太会胡搅蛮缠了。
“我爸爸在疗养院里养病,今天得去看望他。”安笙的声音越说越低。
这下,这个容初总该知难而退了。好歹他也是个教授,总要明白不能乱给别人添麻烦呐。
“那我也去。”容初当下脱口而出。
安笙吓了一跳,他也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容初自己也被吓着了。自己怎么会想要去见那个暴力女的爹呢?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这个暴力女的爹一定更暴力呀,要不然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女儿呢。
俩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安笙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该如何拒绝。
容初则在心里抽自己的大嘴巴,自己为什么这会儿会犯浑呢?
俩人又语焉不详地哼哼唧唧了半晌,这电话终于挂上了。但是俩人却达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等傍晚安笙训练结束后,容初开车载她去疗养院,完了之后,安笙再去给容初打扫卫生。
电话才搁下,安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于是,一个头就变成了两个大。
她甚至都有点儿紧张了。要知道,她可是个登上了擂台都不轻易会紧张的主儿。
她在花想容里头来来回回地转悠着,有点儿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今天是周末,恰好林恩也在。
她半眯着双眼,瞅着一向平静得无波无澜的安笙,“你没事儿吧?是哈雷彗星要撞地球了还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
安笙摇摇头,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这事儿已成定局,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现在跟这儿干着急确实也不算个事儿。
“他开车送我去也好,还能省下来回的车费。”
安笙这样安慰着自己。
容初那厢则开始翻箱倒柜了,得见那个暴力女的爹了,一定得打扮得帅气点。虽说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是这个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还是不假的,一定得好好儿捯饬捯饬自己。
容初翻出了左一套右一套的衣服印在身上比对着,半天的功夫了,也没挑出件合适的来。
他动了心思,琢磨着要不要叫上顾年意那厮一起杀到商场去,赶紧买套衣服,好先度了眼前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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