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军赶忙将他背起来,扛着他打了辆出租车,就赶忙赶往医院。
到医院后做了一系列检查,又打了瓶营养药,陆耀才缓过来。
他有口气吃光了陆建军给他买的酱牛肉,喝了一大瓶水,才终于缓过神来。
看守所那种鬼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这么久没上学,陆耀只能休学,明年继续上大三。
陆建军满脸心疼的看着他,却不敢说关于古画的事,因为这间病房里不止住着他们两个人。
两人沉默了半晌,陆耀疲惫的闭上眼睛,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等他再次醒过来时,精神头儿倒是恢复了一些,一侧头儿就看到了找他拿画儿的那个青年,此刻正站在他的床边。
“夏青,你又来干什么?”
陆耀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遇到了韩先生,他也不至于差点儿坐牢。
夏青面无表情道:“要不是韩先生,你早就被切成好几段儿扔进黄浦江里了。”
陆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努力克制住情绪,问:“你到底来干什么?”
夏青平静道:“韩先生下个月回来,他让你这个月好好修养,下个月你去老地方见他。”
陆耀努力克制住情绪,他知道他没办法摆脱韩先生,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儿:“知道了。”
夏青冷哼一声儿,也不管他是什么态度,转身就走。
陆耀等他走了之后,扯过一个枕头,狠狠砸在地上,眼中满是阴鸷。
他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表情依旧狰狞。
陆建军大气都不敢出,靠着墙站着。
直到陆耀彻底冷静下来,他在小声说:“你这种状况不用长期住院,咱们出去租个房子吧。”
陆耀懒得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计较,哼了一声儿,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陆建军一心扑在陆耀身上,把他老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老太太没人照顾,身体大不如前,家里空荡荡的,连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她的精神状态,也差到了极点。
她不禁后悔自己曾经那么对待陆阳,对待陆母他们,他们一走这个家就散了。
如今已经十一月末了,家里一根儿柴火棍儿都没有。
以往这个季节,陆阳早就进山去打柴了,陆母也会带着陆星和陆月去地里剥玉米。
家里总是透着烟火气,家里每天都能吃着热乎饭,屋里也总是暖和和的。
她现在想想就搞不懂,当初自己为什么非得找事儿。
思来想去,她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关秀芹挑唆的。
从前从来不细想,现在仔细一想,似乎每一次他们家闹矛盾,都是关秀芹在挑唆。
关秀芹和她一样,啥也不干,每天好像就盯着陆阳他们母子四人找麻烦。
她和陆建军偏偏还信以为真,帮着关秀芹打压他们母子四人。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特别蠢,当初竟然被关秀芹挑唆了,她不会找自己的错处,更不会恨自己的儿子,她却特别恨关秀芹。
“陆婶子,村儿里放露天电影儿,你不去看吗?”
这时一个路过的村民,打断了陆老太太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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