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钟子墨计划实施的,但米国元却留了下来。
“这是从哪里来的?”
米国元还没说完,下一刻,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
可怕的是,那只无形的手把他抬得很高。
米国元的脚甚至离开了地面。
他在空中挣扎,踢着脚,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和我无关,是钟子墨的……”
龚毅的声音冷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其实没有证据证明钟子墨和米国元把这把枪给了秦小兰。
今天从d市出来纯粹是来骗米国元的。
谁知道是真的钟子墨的错。
米国元挂在半空中,直接落到了雪地里。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旦得到新鲜的空气,剩下的就只能是艰难地喘气。
就像一条干鱼回到了大海一样。
站在那里挺直身子的龚毅向前迈了两步。
他最近的耐心不是很足。如果米国元还不说,他就要把他踢开了。
意识到危险,米国元躺在雪地上,一边咳嗽一边讲述钟子墨给秦小兰买枪的事。
“钟子墨去了哪里?”龚毅低着眼睛冷冷地问道。
这个钟子墨,他真搞不懂一个秘书怎么会这么有胆量。
杀个怀孕6个月的女人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事吗?
米国元躺在雪地上,后退了两步,仿佛这样就会少一些危险。
他断断续续地告诉龚毅,钟子墨上了高速,要去E市找“老板”。
龚毅嘴角露出嗤笑,“E市,跑得够远的。”
E市是往A市的方向。
d市和A市一个往北,一个往西。
这说明“老板”多么狡猾。
所有人都以为“老板”应该在d市,或者去了更北面的h市。
结果他并没有,他在A市西边的E市。
至于米国元口中的老板,他盲目猜测是陈虎。
但事实上,米国元并不知道所谓的“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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