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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的树冠上躲了起来。管家在里面并没停留多久,只听见他在里面说事情有变,已被发现,让人赶紧按计划躲起来。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说:“消息准吗?会不会是故作玄虚?”

管家说:“是老爷让人从宫里传来的话,怎么会不准。快些躲起来吧。”

那声音又说:“知道了,你去吧。”

管家顿了片刻,从屋里出来便去了。白玉堂听屋里再没有声音,甚敢疑惑,伸手拉了拉展昭的袖子,拿眼神问他,怎么没声音了,要躲起来也不会这么毫无声息地凭空消失吧,过去看看?展昭微蹙着眉,正在考虑,就听那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可瞒着我干了什么?”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冷冽了许多,仿佛含有不少的怒气。

几个年轻些的声音都说:“弟子不敢。”

屋里却“哗啦啦”一声巨响,似乎不少东西被人怒气冲冲地扫到了地上,那人骂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飞镖是秦西路打的,孩子是许转山杀的,矿石也是飞刀门采了卖的,怎么还能把事惹到自己身上,让人发现,蠢货!”

屋里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却是那几个人连忙跪了下来告罪。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眼中又惊又喜又怒,说不分明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真是他们!听到这句话之前,一切都还是推测,里面这人说的话,却明明白白告诉他们,辛苦三个多月,终于找到真凶了。那些被害的孩子,终于能得到一个公道了。隔着这扇屋门,凶手就在这儿,就在咫尺之间。白玉堂握着展昭的手,硬生生地忍住,没有冲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穆氏

屋里的弟子们见师父大发脾气,吓得半天不敢出声,过了好一阵,才有人小声地问:“师父,要躲开吗?”

“收拾东西,从暗室离开。”

弟子们听到吩咐,立刻开始忙活。四人手脚麻利,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将各色东西收拾了出来,打开暗室门要让师父先走。展昭和白玉堂在院中等待许久,要的就是现在这个时机,纵身一跃跳到屋里,正是人赃并获。

屋里五个人都穿着灰色长袍,袍边一角绣有许转山死时抓着的那个一剑门标志,是开封府搜寻已久的一剑门人无疑。这五个人中,四个都是年轻弟子,只一个留有山羊胡的看着有四十多年纪,神情冷峻,该是那四人的师父,也是方才说话之人。五个人正要逃身之际,见两个人突然闯进屋来,俱是吃了一惊,就要拔剑去挡。白玉堂在外面盯了这许久,见他们全没发觉,知道这五个人的功力都是一般,不足为虑,可他恨极了这些人的凶残,进屋便是狠招。剑光一闪,那五人右手的手筋已经全都被他所断。

那五人还不知怎么回事,被剑气逼得愣在当场,顿了一顿,才感到手腕上剧痛传来,忍不住嗷嗷直叫。展昭冷笑一声,“原来你们也是知道疼的。”

由于不知道贼人的具体情况,为保万一,白云生和白云瑞兄弟俩远远地跟随在后面,这会儿也冲了进来。白云瑞一眼瞧见那四个年轻弟子中,有一个身形个头都与他颇为相似,知道必是假扮自己去杀了孩童栽赃嫁祸的那人,冲过去就狠踹了两脚。被展昭出声叫住,“府里人很快就能过来,先把人点住,把东西看好。”

白云瑞猛地醒过神来,见白云生已经在帮忙。那五人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行,哪里肯束手就擒,只是本事不够,四个年轻弟子都已被点住穴道扔在了屋角。只剩下那个年纪大些的,还在死命挣扎,想往他们整理好要带走的那些东西上扑。

白云瑞以为他是年纪大功力强才没被制住,刚要寻机上前帮忙,却发现白玉堂是故意在戏耍那人,由着他折腾一阵,给他一剑,却不在要害之上,折腾一阵,又是一剑,还不在要害之上……片刻功夫,这人身上就伤痕累累,鲜血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来。

白云瑞从没见过父亲这样狠辣的样子,一剑一剑招呼在那人身上,却像是在画纸上描画山水一般,专注而投入。不由得想起父亲狠如修罗的名号,心想江湖传言还真有几分道理,父亲这般淡然伤人的模样,真是叫人害怕。他抬头去看展昭,却见向来温和的爹爹站在一旁,护着那些作为物证的东西,静静地看着父亲作为,并不制止,眼中面上也全无不忍。他立刻明白过来,这人必是孩童那案子的凶手,父亲是在为那些死去的孩子讨还公道。

第二日下午,卢方和蒋平一路风尘从泰州赶回,牵着马好端端走在路上,蒋平突然“哎呦”一声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

蒋平用手搭着凉棚抬头去看,一品楼二楼窗边笑意盈盈的白玉堂,正拿着画影引太阳光来耀自己的眼睛,“大哥,是老五。”

“大哥,四哥,上来坐坐。”

卢方和蒋平把马交给店小二看顾着,上了二楼,包厢里除了白玉堂,展昭和白云瑞也在。见他们上来,白云瑞忙起身叫“大伯,四伯”,一边就跑了出去叫小二添碗筷加菜。两人看着白云瑞跑出去的背影,对视一眼,眉目间隐隐有几分愁容,却什么都没说,在桌旁坐了下来,“这个时辰怎么在用饭?又忙到这早晚吗?”

展昭给他们倒上茶水,说:“孩童那案子的凶手昨儿抓住了,忙了大半日,早没顾上吃饭。”

卢方和蒋平一听,不由得喜出望外,连忙问这案子的详情。“抓住了?哎呀,这可真是好事。是谁?可是一剑门的?”

展昭把情况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卢方唏嘘不已,“钱尚书?怎么竟是他?前两年的时候因为一桩公务,我曾与他共事过几日,很踏实有礼的一个人,怎么犯下这样的案子?可认罪了吗?”

展昭和白玉堂还没说话,蒋平先端着茶杯摇起了头,“大哥,你想这是什么案子,哪这么容易认的?”

展昭点点头说:“四哥说的是。犯下这等大案,他们自然是不认的,一个个都是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说。后来先生出主意,单提了假扮云瑞的那个少年出来审。那少年也不糊涂,知道别人不说,或许还能脱罪,他却是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有证人见过,断然脱不了干系。包大人吓唬几句,就全说了,生怕那些人把罪责都推在他一个人身上,生生地冤死。”

卢方一听,连忙又问:“那他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陷害云瑞?以前的案子是他做的还是许转山干的?”

“以前的案子都是许转山干的,只最后这一次是让他去的,也是因为他身形与云瑞有些相像,为了嫁祸。照问出来的情况看,是一剑门的大弟子耆老黑带着四个徒弟过来的开封,不过起初并没亲自动手,都是让许转山去干的。他们师徒五人躲在钱尚书府里,每次许转山杀了人,就把心肝送来,供他们制药。在陈留丢了飞镖以后,许转山没跟他们说,自己找了些人去跟良子抢,正巧碰上云瑞下山插了一手,没能抢回去。钱尚书辗转打听到我们去了飞刀门之后,担心许转山暴露,耆老黑就派了两个徒弟过去,在暗中看着许转山。这些人也真是凶残,原本想让秦西路当替罪羊的,后来见不成就杀了他伪装成了畏罪自杀。秦西路的未婚妻严姑娘跑去讥讽了几句,许转山误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就让一剑门也出手杀了她。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掩盖住,许转山和私矿都暴露了,一剑门就把他也杀了。本来以为一了百了再没麻烦了,谁知道离开之后发现衣服被扯破了,标志少了半个,怕惹祸上身被咱们盯上,又觉得外面查的严,藏在钱尚书府里出不去离不开的,就把在飞刀门捡到的云瑞那方锦帕给了耆老黑,劝着他破釜沉舟,又杀了个孩子嫁祸了云瑞。”

卢方向来宽厚,听到这些人累累恶行竟是为了拿小孩的心肝入药,气得声音都有几分颤抖,“制药?他们是为了制药?制什么药啊?”

蒋平听到这话也不由得一震,“秦西路房里那本书果真是他们的?这样的流言,他们竟会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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