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对他不爱惜身体的控诉。
秦栀侧身,将糖凑到裴继砚嘴边:“张嘴。”
她语气带上了点严肃。
像是被他的行为气到了。
裴继砚咬住那颗通体红色的草莓糖,连带着那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
四目相对。
空气中迸发出火花。
下一秒,秦栀后颈一紧。
随之而来的是唇上一片柔软。
这个吻从一开始便格外凶狠,草莓糖的甜味钻入口腔。
秦栀抓住裴继砚的手腕。
秦栀的回应让这个吻险些收不住场。
一吻结束后,秦栀伏在裴继砚怀里,她脸蛋通红,唇角微微上扬。
车子疾驰在高架桥上。
呼啸的风声传进车里。
只不过。
此时她头顶男人的喘息声显然更大。
还是一样呢。
对她的主动没有抵抗力。
看来,不仅是虚弱的女人容易被趁虚而入,男人亦是。
“六年前为什么要走?”
沙哑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男人抚摸在她耳垂的指腹微微用力。
秦栀身体一僵。
他怎么还没忘记这事儿?
“阿砚哥哥,我是去念书的。”
裴继砚声音变了调:“那么巧?医生说我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你就要去国外念书了?”
“在此之前我可从没听你说要去国外念书!”
男人声音越来越冷。
秦栀手指轻轻搭在额角,遮挡住眼底的情绪。
关于六年前这个话题她并不想跟裴继砚多聊,学校是她一早就申请的,但在得知裴继砚腿以后再也站不起来时。
想分手的心也是真的。
她的未来不可能跟一个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绑在一起。
“阿砚哥哥,我只是怕你不让我出国念书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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