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国师还想再‘回味’一下?”
说罢,陆以朝欺身吻上单奚泽的唇。
肆意索取。
尖利的犬齿在柔软唇瓣上碾磨,直至红肿不堪后,又以舌尖轻舔慢弄。
已被前面这番过度索取过的嘴唇已变得十分敏感,经不起这二度逗弄。触电一般酥麻的触感,让人几乎能够乱了心神,软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抵触反应,陆以朝却并没有放过对方,反而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朦胧之间,单奚泽能够感觉到,陆以朝松开了放在她下颌的手。但紧接着,她便感到双臂一紧,已被对方牢牢钳制在身体两侧。
少女单膝抵在她腿上,不许她反抗,容不得她有片刻喘息。
这场缠绵纷乱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几乎快要喘息不过来,陆以朝才终于放开她。
少女墨玉般的眼眸紧盯着身下的人。女子原本冷淡白皙的脸染上了薄红,失了原本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感,沾染了情欲却更显诱人。唇瓣破了皮,原本偏淡的唇色此刻殷红如血,有如素白雪景上缀了红梅。
不再显得遥远不可触及。
尽管不住喘息着,女子眼神却依旧清明。但她并未看向少女,而是移开眼眸,看向他处。
少女轻轻笑了。她温柔地抚上女子的唇,指腹在红肿唇瓣间磨蹭揉弄。
“不愧是国师,就算这样也不会被影响。”
她侧边的发垂落下来,落在单奚泽的脸侧。
“那就……继续吧?”
不知多久之后,车辇终于停了下来。
沁河在帘外唤道:“陛下,到质馆了。”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陆以朝慵懒的声音:“朕知道了。”
轿帘拉开,陆以朝从里面出来,在她之后则是单奚泽。沁河与其他人忙上前接应服侍,陆以朝却摇摇头,示意她们不必如此,而后转过身亲自去扶单奚泽。
沁河注视着两人,细心的她敏锐发觉,不知是否因为在轿中坐了太久,平日里一向举止端正的国师此刻略微失态,下轿时脚步隐约有些不稳,但好在小皇帝很快便上前扶住了她。
小皇帝甚至认真地为国师理了理衣襟,一边亲密地在其耳边低语着什么,这副模样不似礼数分明的君臣,反倒像极了小郎儿在与情姐姐耳鬓厮磨。
沁河看着这一幕,总觉着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姐姐要注意些,除了我,可不许叫别人瞧了去。”
少女附在女子耳畔柔声说道。说罢,她向后退开些许距离,再度为单奚泽拢紧了衣襟,遮掩住对方脖颈间的红痕。
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在意单奚泽先前的劝诫,执意要在她面前称“我”而非“朕”。也不知陆以朝是不愿受她拘束管教,还是果真是真心待她,因而特别对待。
单奚泽望着陆以朝,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到底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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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馆馆舍外,乌泱泱一大群人整整齐齐站在门口,似是在准备迎接贵人到来。
为首的曾宥翘首以盼,终于见得皇家的车辇队伍朝着这边浩浩荡荡行来,她忙领着身后众人上前接应,身为鸿胪寺少卿的她听说自家陛下要来接见源国质子,特地在质馆门口等了许久。
“参见陛下,参见国师大人。”
直到看着皇帝同国师说完了话,曾宥才上前向着二人行大礼。年轻的帝王扶她起身,道:“不必多礼,进去吧。”
曾宥便也点头,只是当余光扫过皇帝身侧的国师时,她不禁愣了愣,脸上流露出些许疑惑。
陆以朝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应,也明白她是在奇怪什么。
纵然能遮盖住脖颈间的吻痕,嘴唇上的痕迹却是掩饰不了的。陆以朝侧眸看向单奚泽,对方显然也意识到了,轻微抿了抿唇。
谁也不敢当面议论这位位高权重的国师的是非,曾少卿也一样,因此她只是疑惑了一瞬,便立刻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陆以朝笑道:“方才行车颠簸,国师不小心咬到嘴唇罢了。”
她没有任由此事就这么揭过,反而主动提及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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