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触及东瑗的肌肤时,东瑗心里咯噔一跳。她用力推着盛修颐,只差拳打脚踢。
她嘴里大叫:“天和,你怎么了?你别闹!”
可出口都是嗡嗡声,不成句不成调。
盛修颐根本不理会,还趁机把舌伸了进来,只顾吻着她。他猛然翻身,就将东瑗纤柔身子压在马车的羊绒毯上,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便攻城略地往上,一路轻轻摩挲着她似锦缎般温软腻滑的肌肤,从她肚兜底下探了进去。
东瑗的丰腴就被他擒在掌心。
他宽大掌心覆盖住了她的玉|兔,用力揉捏着。
有些酸痛,换来的却是一阵激流,从胸前肌肤传入四肢百骸,东瑗的身子顿时酥软难以自持,丰腴顶端的樱桃更加艳红。熏人的酒香也变得令人沉醉,她的呼吸都轻了,脑海里有片刻的失神。
等她回神,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
新鲜空气涌入,东瑗大口大口吸气。
肩头又是阵阵酥麻,盛修颐吮吸着她的肌肤。
这是在马车上,闹得过头了。东瑗大急:“天和,你不要再闹!你……。”她的声音刻意压低,生怕被外面赶车的人听到,可有难掩喘息。
“盛天和,你疯了!”东瑗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怎么能这样?
这是马车上,回头叫人看出端倪,她还有脸活吗?
她的头发早已乱了。
马车上备有梳妆用的梳子、粉盒,也是怕平日里出门头发散了、妆huā了,应急用的。可东瑗此刻梳的是高髻,她一个人根本没法子在马车上把头发再堆起来。况且公用的梳子,东瑗不敢用。
这个年代的女人十天半月不洗头,不知头皮会有什么问题。
东瑗想着,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麻,挥拳打着盛修颐的后背:“盛天和。你要害死我,你快起来,我和你没完!”
盛修颐倏然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喃喃道:“放心。没完呢……”
她一张雪颜急的通红,似天际谲艳的晚霞,噙怒的眼波潋滟妩媚,别样勾魂。盛修颐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再也静不下来。原本只是打算闹一闹的他,此刻再也遏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欲|念。
今天喝的酒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可此刻脑海里除了她泫然欲泣的妩媚姿态。再也想不起别的,积压在心里的克制、礼教统统不知去了哪里,只想尝尝她的滋味。
一刻也等不得,就是此时。
挣扎中,东瑗的夏衫已经从肩头滑了下去,中衣被解开,抹胸被盛修颐扯断了系带,丢到了一边。胸前春光旖旎。
看着双眸赤红的盛修颐,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东瑗左支右绌。仍挡不住他的攻势。
她真的生气了,狠狠盯着他,他却视若不见。
马车一个颠簸,她感觉有坚硬如铁的灼热滑进了她的身体里。那颠簸中,深入极致的撞击让她心huā放佛被电击中,小腹处似簇了一团火,烧灼着她,吞噬着她。
她痛苦的蹙眉,攥紧了拳头。
盛家和薛家离得远,马车绕了半个城区。才回了盛府。
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东瑗和盛修颐的马车里始终不见人下来。盛夫人和二奶奶下了马车,见盛修颐那马车没动静,二奶奶抿唇笑。
她是年轻媳妇,自然会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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