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研见此也不磨蹭,原地坐下打算吸收金光。
其实也不用她吸收,零零碎碎洒在半空的金光感受到她后自己就靠拢了,不停往她身上挤。
仿佛对跟她血肉相融这件事积极得不行。
无道魔君吸收金光时所受的碎骨肉剧痛她是半分没感觉到。
墨渚看着金光乖乖被吸收,满意的点点头。
金光乃是妖丹破碎时泄露的修为,吸收后可直接提升且无任何副作用。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妖丹竟也对她如此喜欢,他低头瞅了眼逐渐暴躁的魔气……
小幅度的拍了它一巴掌。
他都还没吃醋,你倒先醋上了?
魔气负气的撇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它小声的抗议,它算是墨渚的另一只手,墨渚扇它就等于正常人左手打右手,闲得没事干,纯脑抽。
但它不敢说,只敢脑子里想想,不过它显然忘记了它的脑子就是墨渚的脑子,墨渚气得又给了它一下。
温研周身围绕着暖暖的光晕,气质越发祥和宁静,特有的冰冷感寒冰化水,只余下柔和。
良久,她睁开眼睛对上墨渚的视线,他如像是做梦的人突然惊醒,歪了歪头示意温研跟上,离开了这个荒凉的地方。
“你不进去了?”
温研站在墨渚身后,夜风袭面,这风比她飞时温柔不少。
墨渚知道她说的是赖在她神魂里不出来的事,他挑唇:“不了,行侠仗义要两个人才好玩。”
温研瞧他一眼:“你真想着行侠仗义?”
“冤枉人,不是你想吗?”墨渚侧身拍了拍她的头。
温研有种被当做小孩安抚的错觉,张张嘴又不知怎么表达准确,只揪着他的衣角闭了嘴。
墨渚说行侠仗义还真是行侠仗义,半字不虚的,这一个月来,他走到哪抓到哪,栽在他手里的恶人不说上百,几十总有了。
他还喜欢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跑,茶楼听戏歌楼听曲……不亦乐乎,但温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就像现在。
墨渚近身十分熟练的为她散发,温柔的语调重复着与昨日一样的话:“我先回神魂了,有危险在心里唤我一声。”
温研歪头看了一眼身侧孤零零的枕头,动作缓慢的盖上被子思考,正常的道侣是这样的吗?
话本里不是说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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