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阮初音把自己在黎城的经历简单地述说了一遍。
但是哪怕她说得再简单,该抓的重点还是一字不漏地被某人捕捉殆尽。
“呵。”秦观之低眉不明所以地笑了声,让阮初音听着有一种莫名的诡异感,心虚地把头缓缓移向了轩外。
向云驰,醉仙楼
一个月不到给了一万零四百两和一套一进一出的小宅院
阵道宗
工契每月两万两
秦观之摩挲着腰间缀着的玉匙,望着阮初音秀美柔和的侧颜,眼底浮起的笑意越来越浓。
“初音,过来坐。”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在茫茫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迷人。
阮初音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换了口新鲜空气,乖乖坐了过去。
俗话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她还是说得太多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不好吗?
“怎么了?”她侧过身子小声问道,两只小手扯上秦观之的一处衣角,轻轻把玩起来。
稍一抬眼,撞进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再垂眸时,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已经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那道缱绻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在耳畔扬起:“初音,你能不能像昨晚那样再吻我一次?”
话音未落,他的大手已经伸向自己的腰际,扯下了那条水蓝色的束带,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还有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胸前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把玩袖口的两只小手已经彻底停了下来。
芙面之上红云密布,眼里的点点星光正朝着那两条沟壑分明的V形人鱼线逐渐聚拢。
“初音,把头抬起来。”
秦观之伸出两只手捧起她那张“熟透熟透”的小脸移到自己面前,将两片薄唇一点儿一点儿地凑了过去。
此刻,他的眼神格外销魂,让阮初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秦观之早已欲火焚身,但是他依然调整着呼吸,只为再好好享受一次来自美人的恩泽。
蓦地,唇瓣变得灼热起来,熟悉的香气一点一点儿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迷离的眸眼,不解地看向那只停留在他锁骨上的小脑袋问道:“怎么停了?”
“还要吻吗?”阮初音抬起头,眼神躲闪地问道。她的双手因为紧张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裤腰,心跳快得已经飞出了天际。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男人也能这么撩。
“要。”
说完,他将两条手臂倒撑在身后,健硕的胸膛微微鼓起,距离那只娇艳欲滴的唇瓣仅余半寸。
美人的呼吸又促又烫,烧得那片雪白的胸口一片瑰色。两只倒撑在后的手臂难忍地打着轻颤,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凶狠”。但是只要一想到向云驰这个名字,秦观之的定力又瞬间拢回了一分。
此刻,哪怕阮初音再不解风情,也知道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想干什么了。
既然他那么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下一秒,灼热的呼吸淌过他的每一个毛孔,直到那两片红唇没到了人鱼线深处,秦观之才夺回了主权。
阮初音突然想起死党曾菁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当一个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时,他的反应会变得很强烈。”
曾经她这只单身狗听不明白,现在她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不仅如此,她还悟出了另一条真谛,那就是:当一个男人遇到了喜欢的女人,哪怕他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循规蹈矩,他都会化身为一只凶狠的大灰狼,展现出无可匹敌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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