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孔庆西狂杀来,两个挡着去路的弟兄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让今天双方地两个当家地人对上了头。
郑广此时也看出了孔庆西的身份,于是破口大骂到:“你他奶奶地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伏波军到底是干他娘的什么的,为什么闯到老子的地盘?”
“我呸!老子姓孔,我们伏波军和你们一样,干的也是这个买卖,少他娘的给我讲什么地盘,这海上谁拳头大谁说了算,你他娘地肯定就是郑广吧,好你个王八蛋,不敢和老子硬拼,居然给老子玩儿阴的,将他们骗到这儿伏击我们,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走了!”孔庆西也从郑广的话中听出了他的身份,现在他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两个人都不傻,一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便同时动起了手,他们都想只要拿下了对方,这场仗也就算是打完了,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两个比谁都明白,于是立即刀枪并举杀到了一起。
孔庆西也算是伏波军中一个有名的猛将,能在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手头的功夫绝对不白给,他以前就是赵铁山手下的猛将,到了徐毅手下之后,丝毫没有敢懈怠,手头功夫扎实的很,一条长枪抖开之后,和郑广杀到了一起,愣是逼得郑广近身不得,郑广心中暗暗叫苦,他用尽了浑身的解数,试图攻破孔庆西的长枪靠近他的身边,以图和他近身相博,可对方的枪法力猛刁钻,他冲了几次都没有攻破对方的长枪,险些还中了孔庆西一枪,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四周围过来的那些人,郑广害怕了,自己对于一个这个姓孔的头目便已经吃力了。要是对方再来个一拥而上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架得住,要是再留在这里地话,恐怕小命休矣。
郑广将手中鬼头大刀猛然一挥,格开了孔庆西的长枪。转身就想杀回自己的船上,他的那些手下也真够笨蛋了,看着自己的老大蹦到对方地船上,第一时间跟着杀过来的只有那三四个人,而且这么一触之下,马上便被伏波军的弟兄捅死在了船面上,而剩下的那些他的手下愣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跟过来,被涌上来的伏波军部众阻在了他们的船上,看着他们老大孤军奋战,却干着急过不来。急得他们嗷嗷直叫,有人悍不畏死想要跳过来。可人还在半空便被突出来的钩枪插到了海里面。
郑广这会儿后悔了,好死不死的怎么他偏偏自己跳过来了呢?只要他们再围攻一会儿,这条船上的人可能就撑不住了,可他却急着表现他地武勇,带人亲自杀了过来,这不是诚心自讨没趣吗?可这会儿他过来容易,回去就难了。现在孔庆西手下的这些弟兄都已经看出了他地身份,来了还想回去,门都没有!
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死命的拦截郑广,长枪短刀不停的朝他招呼。郑广左支右档,虽然他功夫不错,可在这么逼仄的船上,他功夫再好也有些施展不出来,被杀了一个手忙脚乱,情急之中破口大骂道:“你们他娘的不仗义!这么多人对付老子一个,你们真他娘的不仗义!”
一边骂他一边如同疯虎一般地想要杀回他的坐船上,现在的他简直要后悔的吐血了。本来他想靠他地武勇快点结束这场杀戮。可没想到没有夺下对方的船,反而陷到了这里。他简直要疯掉了,要是这会儿他被干掉的话,他今天可就彻底是血本无归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虽然郑广很猛,可还是被孔庆西从后面赶上来,一枪刺中了他的右臀,郑广出凄厉的一声惨叫,右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船板上,立即有几个伏波军的兄弟扑过来捡漏,想要将他砍翻在地,可郑广此时已经被激起了凶性,瞪着血红的眼睛将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崩开了这两个伏波军兵士地刀,又猛然扑出,撞到了一个措不及防地兵士,和他滚在了一起,孔庆西想要下手,可唯恐伤了自己的兄弟,急得他干脆丢掉了手中地长枪,也合身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郑广的手腕,让他不能再暴起伤人,旁边立即又有两个机灵的手下也跟着合身扑了上来,死死的按住了这个敌方的匪。
“你们他娘的不仗义呀!放开我,放开我……”郑广真的绝望了,他没有想到今天本来是他占着优势,反倒被对方给生擒活捉了,他心里面有一千一万个不服,疯的在下面挣扎不已,手中的鬼头刀也被那个姓孔的死命的拧脱了手,几个人将他死死压住,反背过去了双手,有人很利索的便拿来了绳子,将他上上下下捆了个妥帖。
“哈哈!你倒是狂呀?你***!你倒是狂呀?哈哈!”孔庆西一把拖起来了这个郑广,甩开了巴掌左右开弓给他了几个大耳光子,顿时把这个郑广打了个满嘴是血,两只耳朵一种耳鸣,险些被打聋了,这几耳光是孔庆西含怒而,下手着实不轻,居然把郑广给彻底打蒙了,只差当场昏过去了,于是他便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
“不想让你们老大死你们这些混蛋就给我赶紧住手!”孔庆西将被打蒙的郑广拖到了船舷边上,对着他的座船上的那些还试图拼死杀过来救他的部下放声大骂了起来。
看到自己老大满嘴是血的被人捆着拉到了船舷边上之后,郑广座船上的那些部下都傻了眼,面面相觑的缓缓垂下了手中的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会喘气的赶紧给老子退后收兵,否则老子现在就剁了你们老大!你们他娘的还楞着干什么?等着你们老大被我砍了不是?”孔庆西从旁边一个手下的手中夺过一把钢刀架在了这个郑广的脖子上面。
郑广的一个手下立即明白了过来,急忙叫道:“快点鸣号收兵,收兵!”
郑广坐船上立即传出了一阵浑厚的号角声,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小海峡,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住了,他们不知道郑广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吹号收兵,仗打到了这种程度,收兵岂不是等于自己的那么多兄弟都白死了吗?很多人还根本不知道郑广这会儿已经成了人家的俘虏了。
这里面有人不是郑广的手下。而是他邀来地帮手,自然有人不愿意,于是破口大骂郑广不道义,自己拼死拼活死了那么多弟兄,他现在却要退兵。有的人不干,想要继续冲,可这里大部分船只还是郑广的手下,郑广也算是个能人,对手下的这些人约束还是比较严格的,他地手下不敢抗命,于是纷纷停止了继续攻击,只剩下了那些邀来帮拳的其它几个势力的船只人手还在试图继续攻击伏波军的船只,但此时他们现,单靠他们想要攻上对方的船只。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随着号角不断的吹响,那些郑广的手下纷纷操船。缓缓退开,从海峡两端驶出了海峡,而伏波军的船只也趁机跟着一起穿过了海峡,来到了宽阔的洋面上,一场惨烈地海战就这么落下了帷幕,双方在海上开始各自重新整队,这么一清点之下。郑广这边的人险些哭了,老大被人俘虏去了,而他们带来地五六十条船,居然只剩下了二三十条。损失了将近一半,小船更是几乎没有剩下几条,各个船上都还冒着烟,有的船上的火还没有灭,这样的结局让他们实在接受不了,自己损失这么大,可对方七条船居然还剩下了六条,只在刚才的时候混战中被人凿沉了一条。
孔庆西让人将受伤的郑广押到了船舱中。暂时没有杀他。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船队也是一阵悲哀,从他到独龙岛开始。还没有被人打成这样过,七条船战沉一条,剩下地这六条船也各个带伤,船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和烟熏火燎的痕迹,船帆也被对方的火箭烧的是大大小小地窟窿,有的船帆干脆已经烧光,这样的胜利也只能算是一场惨胜,让孔庆西觉得简直没法给徐毅交代。
双方现在都没有继续打的兴趣了,他们都已经是强弩之末,郑广被俘,他的手下投鼠忌器,不敢动手,而孔庆西这边也是各个筋疲力尽,而且弩也用光了船上的火油弹,失去了远程攻击的能力,再打下去的话,他们不见得就能再讨多少便宜。
郑广地手下派了一条船过来进行交涉,希望孔庆西能放回他们地老大,可被孔庆西一口回绝,并威胁他们如果再敢来犯的话,就要了郑广地性命,让他们现在立即滚蛋,否则现在就把郑广拖出来砍掉,想要郑广不死的话,改日再到外伶仃岛去找他们商议。
郑广的手下无奈,只好退走,孔庆西也带着六条船回转了他的外伶仃岛,收拾他们的残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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