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赶去了后院。而后院,这儿正是地窖所在,石顶富用心良苦,但,今夜,他藏匿姚彩莲的密室地道就要被人打开。
确实,朱坛也小心开挖,而后填埋回土,尽力恢复原样。但一处茅草堆旁,朱坛唉声叹息地开挖的时候,突兀似乎挖到了什么?不错,和泥土不同,他挖到了表面覆土之下的木门。因着木门坚固,开挖的刀具显得难以出力。
朱坛挖不动,何重越亦警惕了起来,用那短剑戳了戳,又刨开了些杂土,定睛一瞧,心中顿时欢喜。莫不是今夜会有收获,找不着藏尸的地方却寻到了石顶富藏宝的密道?
石顶富作奸犯科,所得钱财都是不义之财,若真能寻获,必然一扫而尽,日后施舍穷苦百姓也不为过。
“朱坛,还是你说的对,我们赶紧挖。”而后,何重越一壁清除覆土,一壁寻找地道入口。
果不其然,这儿真的是地窖的入口,杂草遮挡,掩人耳目。或是天意,何重越与朱坛找到这儿,也就找到了那个苦命的女子---姚彩莲。
一番折腾,终于找着了地道的入口,且巧合到石顶富或许粗疏大意,连锁具上的钥匙也忘记拔下来。
启开木门,点燃膏烛,步入地道,一阵阵清凉让他二人颇觉舒畅。而奇怪的是,再多走了几步,前头也好似有烛光闪动,莫不是石顶富并未外出,留在这儿?二人大惊失色,连忙吹熄点燃的膏烛。
乌漆嘛黑的,二人只差屏住吐纳,再不敢迈步。须臾,何重越加以思忖,越想越觉着不妥,因着石顶富若未离开,仍在地窖之中,那么木门是谁人锁上的?即使钥匙忘了拔下。
蹑手蹑脚,何重越便带头,二人复又轻轻向前挪步,势必探出这密室到底谁人在此。
心都悬着,两人谁也没敢弄出半点声响,直到他们看的清楚了,一女子被锁在床边,抽抽噎噎的。
不好,这女子是被石顶富给抓了来的呀!困在这密室。何重越、朱坛便径直朝姚彩莲走近。
听来动静,姚彩莲一个抬头,却瞧见了两个陌生人,她不知二人此来何意,顿时警惕了起来。“你们。。。。。。”
何重越温和相问。“敢问这位姑娘,你怎会在此?”
姚彩莲眨了眨双眸,再度打量二人,也没瞧出乃是石顶富欲图加害她而派人来对付她的意思,故而也壮着胆儿回问。“二位。。。。。。二位不是石顶富派来的人吧?”
“那个狗东西,我看八成瞧见这位姑娘貌美,将人就拐了来,囚禁于此。姑娘,你放心,我们二人可不是石顶富派来的,我们正欲找出他杀。。。。。。”朱坛话未说完。
还是何重越谨慎,他当即一把拉住朱坛。“你别多话了。”而后又对姚彩莲道:“姑娘姓何名谁?怎会在这里?你与石顶富到底什么干系?”
既然这二人已说不是石顶富派来的,姚彩莲这才心中好过了些,瞧向两人,似乎有些对石顶富怨恨的模样,只是那年长的男子话未说完便被年轻人给阻止,或许,他们担心她与石顶富有甚牵连,不能不防。故此,姚彩莲便如实告知,自个的名讳,自个乃是被石顶富给强抢了来,且囚禁在密室之中。
原来如此,这石顶富真是罪恶滔天,且好色无耻至极,朱坛觉着再无隐瞒必要,遂直言。“姚姑娘受苦了,我朱坛就是坝沿村人,你我应该有过一面之缘。”
朱坛?姚彩莲不知什么坝沿村的朱坛,但她听来这话便好生瞧去朱坛,突然,她想起来,昔日,和杏娘姐姐赶来石家,石顶富匆忙出屋和人争执,其中一人就是今夜在此的朱坛。
“是你!”姚彩莲纤手抬起,指向了他。
朱坛点首。“不错,正是殷五娘的丈夫,石顶富杀我妻,却厚颜无耻的不承认,我朱坛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才解恨,可惜,一时难以找出他的罪证,无法报去官府,将他治罪。”
听来朱坛的话,姚彩莲又呜呜咽咽的,一壁也接话。“可怜。。。。。。可怜我杏娘姐姐她。。。。。。她只怕也遭了老狗的毒手,现在埋尸何处都。。。。。。都无人知晓,这人间恶鬼为何如此猖狂,难道老天爷瞧见了也。。。。。。也装作看不见吗?”
这份上,何重越断定姚彩莲是被石顶富强抢而来,且与石顶富也深仇未报。这般,他便对姚彩莲道:“姚姑娘,在下何重越方才错以为你和石顶富是一伙的,如今,我们都是被石顶富所害的人,从此之后当一同用心对付他。”一壁说话,一壁他便蹲下身来查看铁链锁具。
朱坛也瞧见了,看着这么粗长锁具,急的抓耳挠腮,他一拍巴掌道:“哎呀!这下完了,姚姑娘被这锁具锁起来,我们一万个法子也没法解开,除非石顶富肯交出钥匙才能打开呀!”
听言,姚彩莲更是伤心。“那可如何是好,我求求二位行行好,定要救我逃出魔爪,彩莲。。。。。。彩莲日夜被他糟蹋,我。。。。。。我就快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越听彩莲悲怆的哭诉,朱坛就越发的焦急,急的只能双脚跺地。“可恨,这么个良家女子偏生被石顶富这恶徒糟蹋,天理何在啊?”
然,何重越却沉着冷静,胸有成竹。“二位别再悲伤,我自有法子开锁。”
他能开锁?朱坛当即不再大呼小叫的。朱坛不知何重越的真实身份,不知何重越子承父业,也是个盗墓者,虽然,何重越鲜少干那见不得光的恶事,如今更是改邪归正,在江湖上行商,做些小买卖,凭着昔日父亲留下的财宝,他---何重越也不愁吃喝了。故而,盗墓者连个开锁都不会还能盗墓?
匕首取出,对准锁孔,转来转去的,而后再稍稍用力一插,那锁具便打开了。
朱坛大喜,赶紧帮衬着将锁具从姚彩莲身上给取下。得意洋洋,朱坛摇头晃脑。“哈哈,狗东西定然未料到,我们今夜趁他不在家,救出了姚姑娘,待他归来我们已将姚姑娘送去县衙,一纸诉状,状告他什么恶事都做,先个将他关入大牢,而后再将杨伯和我亡妻的尸身送去官府,不怕石顶富还能逃脱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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