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刚才算怎么回事?”
许舒踌躇了一下,才道:“我……我是怕你和我妹妹,有了……有了真感情。她还太小了,不适合谈恋爱的,所以……所以……”
我又汗!苦笑的道:“我和你妹妹?拜托!我这么大年纪了,和她?这还不够变态吗?”
许舒道:“那不一样!我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看看你刚才保护她时的那个着急样,谁看不出来你是真心痛她啊?还有!刚才你们两个躲在休息室里干什么?还把门都反锁了,我敲门进来时她都做贼心虚的要躲起来,鬼才信你们两个人没什么!”
我……我汗了又倒!道:“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相的,就像你,华菁菁来了还不是照样吓得也要躲起来?但你能说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许舒脸一红,道:“华菁菁是你的未婚妻,我是怕她以为我们有什么才不得已要躲起来的。这一点你自己非常清楚!正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所以我才会来问你,相信不管任何人碰到这种事都会认定其中有鬼的。换了别人可能二话不说,就叫保镖把你绑了,从采玉山上扔了下去。我……我就是不相信你会是那种人才来问你的,还不是为了把事情搞搞清楚?你没看到你一发誓我就马上不怀疑了!我还向你立刻道歉了呢!没想到……没想到你还脾气来的个大,这点小委屈就把你火成这样,还威胁我朋友都不做了,你……你才是冤枉我死了你!”
看到许舒气愤愤地嘟起了小嘴,美丽得令人心痛的脸上泪痕斑斑,楚楚可怜地到了极点。此刻我的怒火已经消退,总算能够冷静地来想一想了。我想到小魔女是许舒的亲妹妹,她这么紧张也是正常的。换了我可能早就怒火中天,二话不说就饱以老拳了。我和她妹妹那些举动也确实让人怀疑,她能够来问我,足见她还是相信我不会骗她的。刚才……我确实是欠考虑,太冲动了。
我隐隐又感觉到,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实在就是因为问我的人是许舒的缘故。我这内心深处,难道还是那么喜欢她吗?相信换了是华菁菁或者别人这样质问我,我大不了解释清楚了也就完了。就算会生气,也绝不会失去控制的雷霆爆发,甚至心灰意冷的到了极点。真的是爱之深,恨之切吗?
我开始感到了惭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搔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刚才……我确实冲动了一点,好像是误会你了,那……那就算我不对好了!”
许舒哼道:“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不对!动不动就发脾气,害得我还掉眼泪求你,我……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我?”
许舒使着小性子,虽然装作很气愤很委屈,但看的出来她那是在儿女作态,撒娇呢!想到刚才她为了留住我,不但痛哭失声,甚至还不顾矜持的抱住了我,显得十分紧张。难道……她也……
此时的许舒小嘴微翘,佯做生气,美丽无匹的脸上含嗔似怒。我这心中一荡,热血一下子直冲脑门,在那一刻我忘了所有的一切,什么身份地位,自己女友,通通都被我抛到了脑后。冲动之下,我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深情地唤她:“许舒……”
许舒手被我握了,刹那间身体一僵,小嘴微微张了开来。我的手稍稍使力,想把她拉过来拥入怀中。
许舒猝不及防,被我拉到了身前。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抵在我的胸膛上,满脸通红,惊慌失措,一双灵动的眼睛只看了我一下,马上转开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中一惊,以为她不愿意,另一只手便没敢去搂她的纤腰。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两个人保持了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听得见两人的心跳声在“扑通扑通”。
一秒,两秒,三秒……
许舒忽然白了我一眼,迅速挣开了我的手,反身飞快地跑到了书房门口,慌张之中,第一下竟没把门打开。她再扭了一下,终于开了,连忙闪身出去。
只听得许舒“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喝道:“死丫头,你敢在这儿偷听?”
然后传来小魔女的格格笑声,她一边跑一边叫:“哈哈!哭鼻子大王!哭鼻子大王!”
许舒又羞又气,怒道:“你给我站住,我……我非得把你……”姐妹两个你逃我追的,渐渐远去了。
我当时呆若木鸡,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我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又坐回了沙发中,双手抱头,伤心绝望,悔恨不已。
我……我真是不自量力啊!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唐迁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人家高高在上的大明星怎么可能看的上你?其实刚才许舒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我在她心目中充其量也就是相当她哥哥的地位,她倒是还真算看得起我,已经把我看的很重了。这也就不难解释刚才我要走的时候,她会表现的紧张和哭泣,如果是我妹妹的话我想也会这样做的,可笑我还把那当成她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呢!真是好笑透顶啊!
人家能把你当做哥哥一般的人,已经很不错了!但要把你当成爱人,你唐迁你还差得远呢!我深深地沉浸在悔恨自责中。这时我又想起了邱解琴,我痛苦的明白我算是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深情。我在与她交往的同时,心里却爱着另一个人,真是无法原谅啊!
我觉得现在我不但配不上许舒,更配不上我女朋友了。她那么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八年来痴情不改,我这个朝三暮四的人,怎么配得上她待我如此?
痛苦自责中,我对我自己鄙视到了极点。
这时候,我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了。心灰意冷的我懒的去接,就让它一直响着。可是这铃声算是跟我较上了劲,响了停,停了又响,没完没了。
无奈之下,我终于掏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顾若言的。刹那间我的鼻尖一酸,险些儿掉下泪来。在这个世上,唯一知道我心事的,就只有顾经理了。她是我唯一可以倾诉一切的人,在她那里,我无需假装,无需掩藏,可以尽情地悲伤。
我按下通话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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