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永远是我力量的来源。】
嗯,果然,还是得听安特文说话,听别人说话我咳嗽。
劳伦斯将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回了房间,那股子高兴劲惹得好友转过头来看他。
“呦,这不大情圣吗?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躲在哪哭呢。”
劳伦斯“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头,“说谁偷着哭呢,你以为我是你?破防怪?”
“嘿,你说谁破防……”
……
“如果不想和他们解释,也可以不解释的。”
希利尔凑到安特文面前,看着他打出那几行字,借着说话的功夫慢慢和人贴近。
安特文没注意他的动作,“这些话,也是我真心想说的,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况且,我也不希望你再被人误会了。”
希利尔悄咪。咪摸上安特文腰的手一顿,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温柔。
手不再向上,而是向下方的尾勾摸去。
安特文的尾勾极其敏感,刚一被触碰,他就打了个激灵。
蜿蜒的尾勾末端,细小的鳞片颤颤巍巍地张开,缓慢向上盘旋,缠绕在希利尔缓慢抚摸的手上。
希利尔舔了舔嘴唇,还要再下一步动作,就听见安特文闷哼一声,摁住了他作乱的手。
“怎么了?我弄伤你了吗?”
希利尔焦急抬头,就看见安特文脸红的要滴血。
“别……别动弹。”
安特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其他的世界他也从没体会过这种从尾椎骨传输而来的快。感,尾勾作为他多出来的肢体,对于触碰的感觉确实敏感的令他发颤。
希利尔看着他的脸,他们彼此贴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身边也被安特文身上浅浅的木质花香包围,像是要将他融入骨血。
“殿下,”希利尔手上的动作停下,上半身却靠的越来越近,“我喜欢您,您知道吧。”
安特文迷迷糊糊的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嗯,知道的。”
“那您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呢?您喜欢我吗?”
希利尔谆谆善诱,“您与我之前对视的时候,有过心动吗?您讨厌我吗?”
“心动了……不讨厌。”安特文细细回想了一番,认真回答。
他却没看见,希利尔在他回答的瞬间低下了头,拼命隐藏自己上挑的嘴角。
“那你就是喜欢我的,殿下,您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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