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对我,还想劝我加入你,你觉得可能吗?”我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站起来说。
“成功的概率再小,也得去试试。你的骨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硬呢,博士。”塔露拉拿起我放在地上的碗,又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而且这一次的鱼肉还比上一碗要多一些。
“吃吧,博士,现在天气很冷,如果不及时吃的话那就凉了。”
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去接过那个碗的话,下一秒钟很有可能就是把鱼骨头塞到我嘴里了。
“我喂你吧,博士。”塔露拉把一直拿着的剑放的下去,改拿一个汤勺在那盛着鱼汤说。
我在“乖巧”的吃完那一碗鱼汤之后询问说,“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是一个改变我命运的地方,没有想到命运这一只无形的手又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了。”塔露拉将一团冰雪融化之后,在那里洗着碗说。
“我听你说过,你之所以变成感染者,是将一块矿石塞进了自己手臂的肉里面,莫非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的源石了,如果不是这过于显着的特征,我实在没有办法把这里和矿洞联系在一起。
“你猜对了,就是这个地方。”塔露拉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寻找到了一个知音一样。“怎么说呢?我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对这个地方的感情也是异样的,这里算得上是属于我的应允之地了。
神明许诺赐予我一片无上荣耀的土地,却让我来到了这个洞穴之内,在血脉深处寻找属于我的认可。”
塔露拉碎碎念过后说,“这几天我们都得在这里生活,等风声过去1点之后,我们再出去。”
“你不是要急着回去主持大局吗?在这里消磨时间就不怕别人夺了你的权吗?”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着急啊,我还想看着那些蠢货在那互相残杀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塔露拉说道。
“我已经被你绑架了多少天了?”
“大概三天吧,这一路上我都在带着你狂飙,一天大概行驶了400多千里左右,只算直线距离的话现在我们也已经距离龙门有上千里之遥了,怎么样?惊喜吧。”塔露拉说。
“你现在放弃希望了吗?那么遥远的距离,你们的人不可能找过来的。投靠我吧,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塔露拉将手搭在我的肩膀和脸庞上说。
这个距离这个姿势让我怀疑,如果我说出半个不字,她就会瞬间扭断我的脖子。
这个时候距离切尔诺伯格和龙门已有千里之遥,估计想找到尸体,估计都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
塔露拉这一路上不断的旁敲侧击已经让我毛骨悚然,而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我差点虚脱过去。
生存还是死亡,归顺还是顽抗,这是一个选择,而不是一个问题。
“我拒绝。”我异常坚定的喊出了这三个字。
我并没有闭上双眼,想要迎接接下死亡,而是与塔露拉对视着,看着那一双已经充斥着杀戮的眼睛。
“哈,这样子做还是不行吗?看来还得努力一点才行呢。”塔露拉把手松开说。
“你在恐惧死亡,而不是在害怕我,说实话,在我的意料之中吧。”塔露拉继续去洗碗了。
“你为什么还不走?你把我留在这里,肯定不是为了什么避风头吧。”我推测说。
“如果真的按你所说的现在离罗德岛已经有上千公里的话。。。”我还没有说完话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一片区域里面没有任何部队,就偶尔会有骑着驯鹿的快递员和邮报员送东西。这里是一片真空地带,任何人都能够过来包括你们罗德岛,更可笑的是,这样子区域在乌萨斯境内足足有数百万平方千米。
可我的部队还在千里之遥的第聂伯流域,一举一动都在四面八方的侯爵,公爵的监视之下。我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着听明白了吗?
唉,想当初整合运动掌控着这片区域的时候,我们还是依靠着村庄的救济度日的。从我下定决心开始走到龙门,我们花了三年的时间,而我回到这里只用了四天。你无法理解这样子的感受,明白吗?
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不是所有的都可以靠你脑子里的理性和判断去推测的,博士。因为信息是动态的且会变化的,你不可能全部掌控在脑海里面,我希望你可以记住这一点,这是你在旅程开始的时候告诉我的,我不希望你自己先忘记了。”
塔露拉情绪在一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她拉着我的领子,以一个步步紧逼的姿态在那里和我对话着。
她貌似在提醒着我什么?
好,谢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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