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雪重子露出手心的图案,回忆起那人说:“你练习的葬雪心经,后山奇形怪状的异人,都具有神秘色彩。
是末法仙器遗留的存在。异人是邪,但是用寻常话来说,他们是走火入魔了。
但是你这个很厉害哦。”
雪重子将手伸进袖口,一个玉种被他掏出来,按动上面的开关,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只小小的白玉虫蛊。
“这个可以压制蛊毒,但用不用由你们决定,不用的话就还给我。”
“怎么用?”
“钻进伤口,隐入皮肉,沉睡于心口。”就是会被我知晓生死,掌控生命长度。然后又说了一句,
“和云为衫身上的是一对。”但不是这个云为衫。
“算是拿捏到他了。”
“就是为了阿云,我也会把它吃下去。”宫子羽扭曲的表情透露着拒绝。
“这不是吃的”,月公子。
雪重子重申一遍,“你确定吗?”
月公子将玉拿在手中,观察之后,递给宫远徵。宫远徵培养过蛊虫,但都是毒药虫,而并非医虫蛊。
“这只虫食玉,通体洁白,透着干净,从世俗层面上瞧看,很珍贵。”
但云为衫很疑惑,她并未尝试过这样的救治之法。
不过,宫子羽的恋爱脑确实需要收敛一些,云为衫听到他的话,心中压力非常大。可是当宫子羽真的要将白玉蛊入体,
云为衫脸上担忧,却没有或者说,不想阻止。但其实,我确实,就是在诈她,想确认她是否也来到这个世界。
衪说我救得太多,为保持平衡,须额外有一个合适的结局来蒙蔽视角。
执刃大典时,我注意有人的目光绵长如细雨,便是将此记于心里。
回过头来,便想起宫子羽的现状。但说实话,我确实不太喜欢他呢。
“你不如变成小孩的模样,这样也好积蓄能量。”我看向成人状态的雪公子,见他不理解,仍旧呆呆看着雪松。
我已经把他的身体埋进泥土中去了,雪公子虽然不理解,但此时他看着雪松,便意识到这是他的身归之所。
“……小雪。”
“……小……雪。”雪公子看着伸到他面前的这双手,握住时,变成孩童模样。
过了。他变成几个月大的婴儿了。
我连忙捧起他向里屋跑去,用找到的棉绒斗篷包裹住他,随后屋里一阵清澈的孩啼哭响起来。
这里相比于外界,灵气更浓郁一些。我打算在这里摆一个阵法,更加促进雪公子的魂体凝固,至少得等到雪松与雪公子之间的联系形成。
以后要是想离开,就把树砍了。
咦,真狠。
事实上,云为衫只来到这个世界一天而已,她刚醒来,便看到与紫衣对峙的场面。来不及深思,便陷入打斗之中。
虽习得风送三式,但此时宫子羽的刀法尚且稚嫩,与她的配合不算默契,只能被紫衣打得节节败退。
她注意到直奔火铳的新娘,如此姿态,恰恰也只有那个人。
便放下心来,带上宫子羽就朝着月宫的方向跑去。
而等到清风九式剑演示阶段,真正的云为衫才到来。她去了另一个世界,看到了宫门的另一个模样,也看到了活着的云雀。
在那个宫门里,云为衫被紧急训练了一把,将风式与月花雪三式的默契度提高了一倍不止。她站在大厅中央,
稳下心神,
将风送三式重新演示一遍,随便这段记忆永远封存心底。
而宫子羽看向重新停下的云为衫,与她对上视线,眼神相触而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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