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对不起,不该不顾你的感受就说那些让你难过的话,你原谅我……好吗?”面前的武器被放下,
我向前走了几步,试探地伸出手。
错愕的是宫远徵,他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即使他意识到这些话不是她与自己之间的联系,与他无关,
可莫名……心里也被触动。手臂放下,宫远徵也知道有些不对劲,
可当她在靠近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由紧张起来,即使自己是清醒着。
看着面前靠近的手,宫远徵握住了她的手腕:“你是在和我说话?”宫远徵很好奇,她究竟把他认成是谁?
“自然……是你,宫远徵。”
视野中她的眼里盛满了欣喜,莫名其妙的负情绪涌动,可心里的羞涩也终褪去,唇边的笑容略微勾起,眼神却愈发冷劣,
宫远徵轻抬起她的脸,声音温柔:“你到底是谁?莫不是昏头,跑到这里来,作痴状对我投怀送抱。”身体被抵在门框处,
抬眼看着,意识到他的行为,在月光的临近时看清他此时的模样,面前人的脸让人熟悉,可表现却不是。
“说来你不信,其实我认错人了。”咽了下口水,看着贴着脸颊的刀刃,猛得闭上眼睛害怕地移开脑袋。
却暴露了自己的脆弱之处。
“好一个认错人的借口,不过我确实不信你的话。”捏住她的后颈,宫远徵噙着笑意,状若无辜,
“可若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说,那宫门律法岂不是可视于无物。”
稍一用力,便让我晕过去。
正当宫远徵为抓到一名行迹可疑的人而心中高兴时,没料她,就这样摔在地板上。
而她的腰间,一块令牌叩击地面,发出声响,无可避免,也吸引了宫远徵的注意。
。
夜晚,我睁开眼睛,将脑海中雾蒙蒙的场景挥散,撑起身体,发现自己扶在门上,保持要将它推开的动作。
手中托着烛台,站在门口。此时,一阵风随着跟过来,带动,衣带飘起来。
幸好我护着,烛台的火未熄灭。
“这么晚,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房门被先一步打开,宫远徵站在屋中,看到我在这里,他微皱起眉,拿过我手里的烛台,很快就将上面的蜡烛灭掉。
“光太亮,夜深时对你的眼睛不好。”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其实是因为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已经推开房门,保持将要进去的姿势,其实我怀疑自己在梦游。
还有你把明光灭了,我怎么回去啊。
似有羞意涌入心底,与我对上视线时,宫远徵不好意思地浅咳一声,
控制不住脸上尴尬的表情,我微微抿唇,偏移眼里的诧异,再抬眼去看他。
“……罢了,我不与你计较先前的事。”最终是宫远徵退让一步,“你先进来吧。”
我进去做什么?
桌前摆着好些瓷瓶,分不清是毒还是药,在房间里,看着宫远徵的背影,脑中浮现虚无空白,默默挑起一颗药丸嗅其气味,
随后自觉将它放入帕子里包起来。
藏于袖子深处。
等做好这一切,睡眠的欲望却突然到来,成功让我的脑袋变得越来越昏沉,
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躺着。
蜷缩在还算宽大的垫子上,我抓不住自己的意识,只能沉沉睡去,陷入迷境漩涡。
此时,宫远徵转过身,看着卧睡去的女子,被逗乐的同时,心中不免觉得奇怪。他将手上沾染的药粉擦干净,触摸额头感量温度。
初时便觉得奇特,哪有一言不合就睡过去的毛病。从把出的脉象,身体上也未有内疾。宫远徵抱起睡着的人,向里面的侧房过去。
从打开的窗户里,有人站在外面,能看清女子行动的全过程,而心中也对她此时的异样有了大致了解。
半晌,身影模糊,那人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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