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栀子花的香味。
这样说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的确是这样,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很少闻见,他也是听褚竹鸣说的,因为他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这里,”褚竹鸣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没有隔衣服,问他,“疼不疼?”
又是亲又是咬又是吸的,能不疼吗,裴澈宁心想着,但最后努了努唇,只说了一句:“累。”
易感期的alpha体力好得惊人,褚竹鸣往他身上凑,一边帮他揉肩,一边在他身上蹭。
裴澈宁没力气抗拒,又哑着声问:“现在几点了?”
褚竹鸣吻着他的耳垂,声音有点含糊:“两点。”
裴澈宁泄力一般点了头,却没有制止对方从松垮的衣领处探进去的手。
他心里在想事。
再过四个月,他和褚竹鸣结婚就有七年整了。
都说七年之痒,是夫妻之间会感到相互厌倦的一个时间节点。
但是“相互厌倦”,这四个字落到真真正正的生活里对于他来说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实感。
相反,他并不厌倦。只是有点不解。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先天腺体功能不足,为此分化都来得很晚,同龄人都在塑造第二性别意识的年纪里,他的生活依旧平平淡淡,和beta没有什么区别,即便后来还是分化成为了一名oga,但是因为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信息素,发情期都没来过几次。
即便来了也和其他oga表现出来的不太一样,顶多只算个不轻也不重的小感冒。
然而他并不在意这些,毕竟日子不会因为这些自己不能决定的东西就过不下去了,所以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直到褚竹鸣提出要和他结婚,他也答应得不假思索,因为他们之间不存在所谓的信息素吸引,所以他愿意相信这份爱。
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知道藏在婚姻背后的并不是简单的ao结合,还藏着很多很多他没法控制的事情。
就比如褚竹鸣一年六次的易感期,他只能看着对方去书房打抑制剂。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褚竹鸣会找他帮忙解决,只是每一次都太久了,他自认为体力还可以,勉强跟得上,但是事后总是需要休息很久很久,才能完全恢复。
他以前没有上过床,以为这只是正常反应。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易感期的褚竹鸣还是一如往常的黏人,会缠着他做那种事情,但是会很克制自己,直到他发现书房里有用空的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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