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阿垚,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你怎么会有血?
楼垚眼睛通红,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说不清自己的脸上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了。
楼垚一把将程少商拥抱在了怀里带着些抽泣声说道:
楼垚:少商,我今天看见昭君过得并不幸福,为什么我觉得会是我的错。
程少商听着他说的这些话,眼睛里也由的有了些许泪痕声音哽咽的问道:
#程少商:你可后悔了?
楼垚抬起了头,看着程少商通红的眼睛,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说:
楼垚:元灯会,我们在酒楼门前相遇,你聪慧、机灵、不甘示弱,后来人群散去,我望着你的背影很久很久。而后,我追随着你来到骅县,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那天下着雨,我鼓起勇气对你说出我的心意,希望可以安慰到难过的你。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一起游园、放风筝,畅想着、憧憬着有未来,今日我也只是气那肖世子娶了昭君却又不好好待她。
楼垚:以前我的性子非常的软弱,可是自从遇上你之后,我勇敢了起来,我不在退缩,你是我此生在想在意和真爱的人。
程少商听得泪流满面,她其实很怕楼垚说后悔,她从小就被大母所养,也是今年才将她接回阿父阿母身边,可是阿母嫌弃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不像堂姊那般温柔,自小也没有被什么人所善待过,可是自从楼垚跟着来了骅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阿母口中自己的粗鄙不堪,在另一个人的眼中都可以是优点!
看到程少商哭,楼垚也慌了,将自己的手搓了搓,搓热后小心翼翼的给程少商擦着眼泪说道:
楼垚:乖,不哭,不哭,我哪里也不走,我是你的,永远也是!
程少商,点了点头,抱着楼垚轻声说道:
程少商:阿垚,我们多去帮帮昭君吧,她现在贴身侍女也死了,怕是连个信任的人也没有什么了。
楼垚点了点头。
雨中的二人丝毫不顾被淋湿的衣服,紧紧的拥抱着,不远处,马车里的人看着雨中一切,非常的难受。
一旁的仆人看出了袁善见的不对劲,小心的问道:
善见仆人:公子我们还在这里待着吗,您都在这呆了有一个下午了。
袁善见:走!去田家酒楼!
善见仆人:啊—公子,现在这天气下成样。
仆人好心劝到,袁善见白了仆人一点,仆人吓的立马就不敢说话了!
去酒楼的路上袁善见还死死地盯着程少商的背影,他的心很疼,疼到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楼垚走后,何昭君看了一眼凌不疑缓缓的开口道:
何昭君:你怎么还不走?
凌不疑将怀里的手链和珠子递到了何昭君的床榻边说道:
凌不疑:手链是在离我府不远处的时候捡到的,至于那珠子是在小伶的手中拿出来的,应该是在她临死的时候死命拽下去的,至于是谁的我们还在查。
何昭君看着凌不疑放在她窗边的珠子,瞳孔微缩的一下,她认识这个珠子是—馨儿的。
突然,何昭君就跟发了疯一下,大喊着—馨儿!馨儿!
就要下床就找她,凌不疑看到何昭君因为激动,那额头的血渍又甚了出来,也慌了,忙上前去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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