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她直接走到零跟前,探头仔细看着他怀里的人。
「啊,我想想。。。应该有四个多月了。」
「你们。。。」
「最近有过类似哮喘的症状吧?」她这次是望着零问的。
「一个月前。。。一次。」他开始搞不懂这两个人,硬要闯进来然后说话方式又像个医生在断症似的。
「嘻,那么就只剩一个月了。」她脸上魅惑的笑意彷佛期待着月雅的生命结束,眼前的境况与怀中的骚动,对零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
「莫明其妙走进来胡言乱语。。。出去,你们出去!」
零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若是吸血鬼还好对付,但这两个什么都不是怪物…
「没事的,能救活月的方法,就只有你。。。」
他们的身影溶入了黑暗之中,如同幻觉般在他面前消失了,可是中空的大门并不容许他有这样的想法。
月雅忽然猛地挣扎起来,呼吸的力度也愈来愈重,就像。。。
零赶忙从她的衣袋里翻出了吸入剂,递到她的嘴里去,直到她放松了才敢退开,她的眼帘依旧未有张开,沉沉地的昏睡安静得恐怖。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低着的头深深埋到她的颈间,这样能清晰地感到她的脉动,一下一下的,彷佛这样听下去就能安心。
〃不是说好今晚不准愁眉苦脸的吗?你怎么让我食言了。。。〃
「这样在他面前出现真的是正确吗?…要是当时她醒着就穿帮了。」
冬夜的风特别不留情,祈把外套脱下放到千代身上,即使知道她不可能生病。
「时间不够是真的,这样下去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失去了赖以为生的东西,又怎能活下去呢?」想到这里,千代不禁落泪,「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就只有他…」她轻拭泪珠,又再次展开了魅惑的笑。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那种家伙…」
「他刚才的反应很让人满意,不是这样吗?而且你根本只是在呷干醋吧。」
「不是这样的,说到底他也是人类,终有一天…」祈眺望天空,却找不着半点星光,「明天要下雨了,真的不想上班啊。」
「要不要买台抽湿机放在办工室里?」
「去公司的路上怎么办。。。」
「坐的士呀?」
「不要。。。只要踏出家门就觉得很不自在。」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锥生零才坐到床沿,拂开那掩盖她脸容的长发,看着安稳地睡着的她,想了许多许多。
房间里曾挂着一幅画或者照片,因为墙上留有份外雪白的印痕,框架应该是不久前才移走,他曾想知道上面是怎样的画面;今天回来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多放了个方长形的纸盒,她是在哪时候放进去的,里面放着些什么,很想打开来看看,却不敢乱碰她的东西;在烧烤场的时候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可以让她怕得狼狈成那个模样。
一切一切最终也没有开口,给自己为了〃不要过问太多〃、〃不能伤害她〃的理由,此刻都成了悔恨的源头,那种无法言语的感受持续到双眼无力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
☆、Please forgive me。。。
有时候会怀念,以往活在压力中的日子,因为悠闲会让人变得松懈。
新换上的隔光窗布令人在房间里分不清昼夜,即使这样仍感到份外的暖意,现在应该已经是正午了。
意识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持续了良久,但确实在以极慢的速度逐渐变得清醒,很久没试过睡得这么舒服了。
鼻尖痒痒的,想去抓一下却发觉沉重得动不了,就像神经线在赖床,还不太乐意接受大脑的指挥。
「嗯。。。呼。。。」
低沉的呼吸反复,如催眠曲在耳窝中回旋。。。诶?
月雅开始祈祷,还用上了毕生最大的力气去张开双眼,瞬间映入眼帘的是多么熟悉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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