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挑了么?”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头来,与他对视。
黑夜里,季芜菁仍然能看清楚他眼里升腾起来的欲望。
哦,他禁欲有些时候了,又想找人释放内力。
季芜菁用力挣开他的手,别过脸,而后低头,找准位置,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下去。
往死里咬,直到他忍不住松开手,她迅速从他身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一步,跟他拉开安全距离,顺手把翡翠放在了石桌上,“这个给你,我回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跑出去,头也不回,像是背后有野兽猛鬼在追她似得。她不想给自己意乱情迷的机会,沉沦只需要一秒,但重新振作起来,却需需要花费很多时间。
她不想。
叶澜盛拿出烟,坐在亭子里,也不急着走,慢吞吞的抽,抽完一根,欲念并没有压下去,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念头很重。
他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可如今,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解愁。
医学角度来讲,这可能是病。
在季芜菁面前,他暴露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毫不收敛,也不想收敛。但他偶尔也会生出一点菩萨心,毕竟是他养了七年的小姑娘,是他的人。
他时而厌恶她,如厌恶自己一样,时而又想要她,谁也不能代替,那样矛盾的心理,却让他觉得挺痛快的,这是病。季芜菁惨点,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做了不恰当的事儿,成了他的禁脔。
到了今天为止,即便分开,他依然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
别人都叹息他堕落,唯有堕落才快乐。
当个好人太累了。
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便很讨厌别人给他冠上好人头衔,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他曾做过的坏事儿,就不会说他多好了。
叶澜盛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那强烈的欲望才稍微压下去一点。他将翡翠从盒子里拿出来,顺手把盒子丢进了草丛。
太土了,这盒子。
……
薛妗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敷面膜,手机叮咚响了几声,她看了看,几条信息几乎都是一样的回答,人跟丢了。
她用鼻子哼了声,发了个地址过去,让他们去那边看看。
等她全部弄完,预备上床,这些人才陆陆续续回复,表示仍然没有找到人。
她没再指望这些废物,电话打到了梁问那里,结果没人接,再打到他办公室,他的手下接了。
“我是薛妗,梁问呢?”
“问哥跟盛哥喝酒呢,这会都醉了。”
她笑了笑,说:“是么?那你可要好好照看叶澜盛,别让他酒后乱来。”
“那是自然的。”
挂了电话,他立刻去了梁问所在的包间,叶澜盛也在其中,被两个波霸美女夹在中间,喝酒划拳。
“问哥,刚才薛小姐打电话到了办公室,我说你们喝醉了。”
“嗯,我知道了。”
他起身挤到叶澜盛身边,叫退了两位波霸美少女,叶澜盛兴意阑珊,喝了口酒,余光淡淡瞥他一眼,倒是什么话也没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小口小口的喝酒。
喝下半杯,梁问就给他扣下了,“你这样喝酒,要是被你妈知道了,要剥了我的皮。”
“没事儿,你皮厚,剥了一层还有一层。这么高兴的日子,不喝酒没道理。”
“要不在我这里休息,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你自己选一下。”
“两样都不选。”
“那你想干什么?”
叶澜盛舔了下嘴唇,有点干,有点燥,“确实有想干的人,可又突然大发善心,不想为难她,所以只能来你这里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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