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阿秀便同幼春宿在这猎户家里头,原来那青年男子唤作萧四,乃是山中猎户,跟妻子成亲不久,两夫妻倒是善心好人,虽然起初还有些疑虑,但见阿秀谈吐斯文有礼,人物俊秀非凡,幼春更是貌若天仙,又受了伤,格外惹人怜惜,便立刻将两人留下,三言两语有些熟络了,便越发热情相待,又招呼他们两个吃了晚饭。
只是萧娘子问起他们两人关系之时,幼春本想说是兄弟,阿秀却抢先说道:“我们是夫妻两个。”幼春听得十分意外,然而心中却又满是欢喜,就只是低着头笑。
这萧四家里头也只两间房,他们夫妻两一间,让阿秀同幼春一间,当夜,阿秀抱着幼春躺在床上,幼春心如擂鼓睡不着,便低声问道:“大人,你今日怎地不说我们是兄弟了?”阿秀低低说道:“怎么,春儿不高兴么?”幼春哪会不高兴,忍着笑说道:“高兴。”阿秀将她牢牢抱住,正欲再说话,忽地听到低低一声说话,自隔壁传来。
阿秀自破了功禁之后,那纯阳功力便也达到巅峰,耳目自比寻常人要灵通些,当下“嘘”地一声,示意幼春暂时不要言语。
果然,他们两个停了不久,阿秀便听到有人说道:“他们真个睡着了么?”阿秀心头一惊,听出是萧家小娘子的声儿,片刻,却是那萧四说道:“没有动静,怕是睡着了。”萧娘子便说道:“你看他们真个是夫妻?”萧四说道:“这还有假的么?”萧娘子道:“只是看起来那位公子比小姑娘大不少呢……”萧四哼哼两声,说道:“管别人做什么……他们自喜欢就好,做夫妻么……嗯,如我们一般。”萧娘子便低笑,说道:“你急什么,就忍得一夜又如何?留神把他们惊动了……嗳,怎么这般着急!……”萧四低喘一声,说道:“一夜也不成的,嗯,就惊动了又如何,反正他们也是夫妻,难道不做这事儿的?”
阿秀听到此时,才哑然失笑,起初听萧四夫妻对话,还以为是中了伏,对方有诈。原来是新婚的小两口忍不住要做事而已……
阿秀一笑,幼春便看到了,毕竟同那屋隔着墙,那两个又压着声音,幼春不如阿秀一般功力精湛,只听到模模糊糊有人说话,却听不清是什么,见阿秀如此便低低问道:“大人,怎么啦?”
阿秀说道:“没什么,睡罢。”低头见幼春的小模样,忍不住心头一荡,想到萧四一句“反正他们也是夫妻,难道不做这事儿的”,一时有些口干舌燥的。
阿秀压了欲念,心无旁骛,便搂着幼春欲睡,不料片刻,却听到那边上隐隐地有些声响传出来,起初还忍着,后来就闹的大了,连幼春也听到了。
阿秀还在发呆,幼春伸手揪住阿秀衣裳,瞪着眼睛听了会子,说道:“大人,这是什么声?好像是萧家娘子有什么不妥,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说话间,隔壁那两个折腾的越发急了,萧娘子的声音一高三低,缠绵悱恻,响个不停,听起来如哭似泣的。
幼春急得翻身起来,看样子竟似要张罗出声,阿秀见不好,急忙将她抱住,紧紧地搂入怀中。幼春挣扎说道:“大人,我们得……”话音未落,阿秀叹道:“春儿……”声音有些低哑。
幼春不解,阿秀低下头,将她的嘴唇吻住,幼春还想闪开,阿秀抱着她不动,一手便探过去,在她腰间摸索一会儿,竟把她的衣带给解了开来。
幼春唔唔两声,却躲避不了,感觉阿秀的手探入腰间,同自己肌肤相接,更是大惊,腿忍不住便蹬了两下,阿秀长腿一探,将幼春的双腿牢牢夹住,还怕碰到她伤处,就尽量小心。
幼春这功夫是怎样也动弹不得,想推阿秀,又犹豫不决,这功夫阿秀将她的衣裳一扯,幼春觉得胸前凉凉地,衣衫竟被阿秀敞开,幼春又羞又惊,不知如何是好。
这瞬间,阿秀的唇松开她的嘴,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傻春儿,那不是得病,是他们夫妻两个……”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渐渐低了,幼春竟听得分明,而阿秀的声音低哑,暗夜里听来别有一番滋味,幼春曾跟他耳鬓厮磨,到底有几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时脸红耳赤,伸手握住衣襟挡住身子,颤声说道:“那……那是什么?”
阿秀握住她的手,双眸极亮望着她,道:“春儿……爱我么?”幼春很是紧张,却仍点了点头,阿秀问道:“那春儿是不是要嫁我的。”幼春又点头,阿秀见她担惊受怕又羞又怯的可怜儿模样,忍不住欺身过来,又在她的唇上索取了一番,才说道:“那、春儿可知道……若是嫁了我,夫妻两个,须做什么么?”
幼春摇头。阿秀叹了声,说道:“我来教春儿,好么?”幼春身子发僵,也不知答应还是不答应,只知道会有事发生,有些害怕,但却又有些隐隐期待。阿秀见她身子发抖,就强忍心神,说道:“春儿若是不喜欢,我……我不做就是了……等……等我们……”说话间竟也见了抖,想忍,又不能忍。
此刻,隔壁那声儿叫得更急,萧娘子的声音,如泣如叹,暗夜里听来格外惊心动魄,连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秀解了功禁,没了昔日的心法克制欲念,只觉得浑身难耐,头都有些阵阵的发涨,恨不得就也立刻行事一番,却只还忍着,只是那难受可想而知。
幼春脸上热的厉害,也有些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身子也阵阵发热,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阿秀,见他皱着眉,似乎极力克制的模样,顿了顿,终于说道:“大……大人……秀之,我、我喜欢的。”
125、两心许情意绵绵
幼春说了这句,无地自容,低低嘤咛一声,钻入阿秀怀中,身子仍旧颤抖不止,阿秀只觉得浑身都在隐隐发涨,昔日的功禁就宛如一道拦河长堤一般,将滔滔欲…念拘禁拦挡着。如今功禁一去,所有欲…念翻天蹈海,无法遏制奔腾而至,黑暗之中阿秀的双眼都因此而微微泛红,听得幼春这样一声,顿时按捺不住,将幼春一抱,身子一动,便将幼春覆在身下,微微喘息。
幼春一动也不敢动,隐隐地觉得阿秀身上滚烫怕人,那热力泛出来,烤的她浑身不自在的绷紧,虽然怕且惊喜,但隐约里却更是惧怕占了上风,一时之间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极力缩小,缩小到阿秀看不到的模样才好。
阿秀哪里知道这些,他整个人宛如铁板上的鱼一样,极是难熬,身下的幼春仿佛唯一的清泉,能叫他自煎熬里活转过来。
阿秀低头望过去,见幼春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簌簌地抖个不停,显然是极怕的,手兀自握着胸口的衣裳,却难掩底下春光。
阿秀目光在幼春的脸上定了定,而后便缓缓地向下,女孩儿的身子已经跟昔日不同,幼春自女扮男装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儿跟着,阿秀自来没有那样亲近一个人,对幼春的身子熟悉之极……
当时他只以为她是男孩儿,一来是没往女孩儿那边去想,二来却是因为幼春当时年纪又小,吃的不好,整日颠沛流离为陶家操心,因此那身子整个儿单薄的就跟个男孩子一般无二,阿秀无意中摸也摸过,有心地抱也抱过,他又从未曾接近女色,也没有些余外邪心,浑没想到她是女孩子,因此当察觉幼春是女孩儿之时才会那般震惊。
然而此刻的幼春,却跟昔日多有不同。
先前在夏家休养了些时候,三少待她如无忧一般,自然不会亏待到哪里去,后来阿秀将她带在身边亲自调养,因知道她是女孩儿,阿秀又格外有心,自然照顾的无微不至,再后来便跟在景风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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