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有狼后有虎,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退。无计可施,又心痒难奈,我甚是无力的说:“夷,别,够了。快出来……”
蓄积了良久的烽火,绝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发泄而得到解脱。而我再噬睡,也决计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去。
(如下河蟹删除近千字~~实在是无法用相近的词句概括而过,于是果断删除。)
滑倒的时候,夷托住了我轻轻地他的身上卸下,俯身在唇上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芈儿,可好。”他伸指轻轻拨弄着沾在我脸颊的发丝,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似乎很满意此次的交欢。
我已疲惫不甚,如今连睁眼的气力没有,轻喘着,说不上话来,只能扯着嘴角勉力一笑。心想,带着肉球作战果然费劲,果然费劲呀!旋即便以无法阻滞的速度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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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六回 。。。
自带着肉球打了一战后,我足足养息了两日才恢复元气。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自责着以后断不会再这般对我无度索求。我说:“要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侍寝,总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不是。”我口是心非的说着,他若真敢这样,我还不把那狐狸精给毙了再阉了夷。我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被别的女人染指,除非我不要了。
夷脸色一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揉在我脸上的手故意停在腮旁掐了下,口气犹显不悦。“说什么胡话呢。”
夷未施力,我却哇哇叫疼,倒是让他心疼不已,忙自着揉了揉,直问:“疼吗?”
我拿开夷的手,瞅着他说:“去把布料跟针线给我拿来好不好,这一天到晚躺在榻上好无聊,缝缝衣衫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哦,对了对了,快去把窗子打开,听阿裳说昨日清晨飘了一阵雪花,可别让我错过了。”这紧闭的门窗,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外头是个什么天气,殿内可是暖和,我有时还误以为是春天呢。
夷不允,他说:“初雪重寒,开了门窗不是令寒意跑进殿来。再过些时候,等积了雪,出了太阳。”他知道我这身子骨抗寒能力较弱,所以才会对我诸般严苛。
我见争他不过,这便自我妥协。我说:“那将阿裳唤来,教我缝衣。”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可不想自己跟孩子被憋出不适来。
于是,阿裳来了,夷被我赶走了。我觉着,既然我都说了要给孩子缝制几身衣衫,那么,纵使到最后也没实质性的缝出一件来,我现在还是要走走过场,不然岂不是要让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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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将一门心思放在缝衣上,倒也没再把自己扎的满手针眼,阿裳在侧边缝着手里的布料边拿眼瞅了瞅我手里的动作,只要一走错针,她都会立马指出。我想她也许不想让我做无用功吧!这样半日下来,我可算是把两只袖子给缝合上了。
将小衣捧在手上,我自然是开心不已,“阿裳,快去将戎王唤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夷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我忍不住想要开始佩服自己了。想我一个高才生,除了考试的时候有些成就外,我连找个工作都找不着。没曾想到了这里,又是高位、又是情人、又要教育儿子、又要智斗权臣,现在还要生儿子,就连缝衣这种细致的活儿都与我沾上了边,我我我,我实是太完满了。
阿裳未有怠慢,搁下手里的活计就往殿外去,我依旧沉浸在满满的成就感中,倒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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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砰声大响,倒是将我吓的不轻,撒了手里的小衣,忙不迭从席位上站起来,心想哪个奴才这么放肆,正待开口斥去,就见一抹黑影掠进寝室,手持利刃,寻视一圈后就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眯了眯眼,二话未说剑身一反,疾步朝我袭来。
我一吓,连连后退。事发突然,我甚至都忘了喊人。感受着那直面而来的凛冽剑气,脑中一片混沌。但瞧此人汹汹来势绝非等闲之辈。
赫然间,又一声巨烈地撞击声传来,窗子应声碎裂。我一瞥眼身后,就见一抹赤影破窗而入,亦是出鞘的长剑自我身后直击而来。
在两剑抵近的时候,我不禁紧紧闭上的眼,但听“呛”的一声,并不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而是两剑相交的声音。顿觉腰上一紧,我已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上,往后退去的时候,倚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内,但绝不是夷。
我抬眼往上一看,是木易!
木易护着我,尖剑直指对方,口气冷冽,道:“何方歹人,胆敢闯入禁宫,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只觉小心肝一颤,木易真是帅呆了,这么俗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怎么就那么的有范儿,小郑也许都摆不出他这种气势。
而那歹人自然是有备而来,决计不会因为木易一句喝言而被吓破胆。他哼了声,倒也不急着动手,同样举着剑指向我们,他说:“我今日只为杀这个女人,与旁人无关,识相的闪开,否则连你一块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面巾说话,那歹人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粗犷且又深沉,那双直勾勾的死鱼眼越过木易冲我抨击而来波波杀气,其眼波的杀伤力就可以将直径两米以内的活物凌迟至体无完肤。
我禁不住一吓,缩了缩脖子往木易身后躲了躲,看那歹人玩命的口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犯不着跟他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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