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之际维尤雷塔曾来过帝国。显然,他是欲将拉特里引荐给我,实则是为了见恩雅。”
“恩雅是谁?”
穆拉坎佯装不知,而奎坎特尔却出乎意料地透露她是奥尔塔的契约者。
“不管怎样,维尤雷塔不知为何极为渴望见到恩雅。尽管我多次回绝了他的请求,那讨厌的家伙却依旧纠缠不休。”
“以你的脾性,你就任由他纠缠?我看你是冷静地拒绝了。这是怎么了?你如今惧怕齐普费尔家族了?”
奎坎特尔叹气道:
“并非因我畏惧齐普费尔家族。我无能为力。佛蒙特帝国的高层已然知晓恩雅是契约者,此消息或许已然传至安德烈·齐普费尔耳中。”
而恩雅是佛蒙特魔法学院的学者。
倘若奎坎特尔因任何缘由与维尤雷塔起了争斗,学院中的齐普费尔恶徒便会对恩雅做出恶行。
“……若我依自己的方式处置,作为守护龙我会吃亏。不管怎样,听闻拉特里之事,我觉得维尤雷塔接近恩雅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久前你还妄图伤害我的契约者呢。”
“我并不知晓你背上驮着个人类。若我早知道索尔德雷特有契约者,我便不会那般行事了。”
“那是自然,你不会。”
一阵沉默。
“穆拉坎。”
“何事,小子?”
“关于恩雅的状况,佛蒙特帝国的高层已然知晓她是何人以及身处何方,但并不知晓阿兹·米尔的契约者的情形。”
金有意未提及尤里亚的名字。他不敢轻易将这般机密信息告知奎坎特尔。
“虑及此点,维尤雷塔最初是如何接近拉特里的呢?鉴于维尤雷塔尚未归还拉特里,我确信他知晓阿兹·米尔契约者的存在。再者,契约者尚还年幼……”
“肯定如此。嗯……我沉睡的这一千年间,可有能够探测契约者的法术?”
奎坎特尔摇了摇头。
“不论是一千年前还是如今,皆不可能研制出此类法术。在契约者发觉自身力量之前,无人能知晓谁是契约者。”
“天晓得呢。那些齐普费尔混账。我不愿承认,但他们确实是一群了不起的家伙。”
“好吧,但即便有那种魔法,他们寻得契约者又能有何益处?”
“他们可获取两种益处。任何不受他们掌控的契约者皆被视作威胁,故而他们可径直将其铲除。此外,若契约者身死,齐普费尔家族便有契机与彼时空缺的神只缔约。”
金的回应引起了奎坎特尔的关注。
“仅仅为此……?他们不是已然拥有庞大的国力了吗?一两个契约者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我对龙的事情不甚了解,但人类对权势的贪欲永无止境。而且,若几个契约者联合起来,必定会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奎坎特尔颇难理解这孩子的话语。考虑到齐普费尔家族已然是世界顶尖的家族,她认为他们无需为这般琐事采取激进的行动。
然而,穆拉坎点头表示赞同。
“绝对有此可能。我最是清楚齐普费尔家族的贪婪。这么讲吧。首先,他们拥有追踪契约者的手段。其次,若他们发觉任何非齐普费尔家族的契约者,便会将其除掉。”
“且慢。我们当真要如此臆测吗?我们大可直接问询维尤雷塔。”
“你可是认真的?别再胡言乱语了,奎坎特尔。若你是绑架者,你会轻易吐露一切吗?清醒些吧。在我看来,你的恩雅或许正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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