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察觉到,围观百姓们投向她的暧昧复杂的视线,更是险些眼前一黑,背过气去,双眸喷火,“呜呜”地疯狂挣扎。
这狗官,非但要踩着她成名,更还凭空污人清白!
“你看,她急了她急了,定是真的。
”
“未必吧,姓赵的小白脸若这般,圣人还能容他?”
围观百姓立即划分为两派,就声名狼藉的赵狗是否偷吃,展开激烈辩论。
车厢内。
赵都安听着外头骤然加大的喧哗声,表情古怪。
他倒不在意些许绯闻,毕竟他早已就细节向徐贞观禀告过,他在意的是:
吕梁这么跳,竟敢以民意胁迫袁立?
这般果决,想必并非初次。
但转念思量,作为李彦辅安插在都察院内部的忠犬,或许这正是吕梁的生存之道。
自古斗争,站队不清晰,积极的,往往都没好下场。
“袁公,我……”赵都安轻声开口,意图解释。
但坐姿慵懒随意的一品大员却只摆了摆手,表示不必。
旋即,他眸光深沉地望向车外,意味深长道:
“你确定?可本官听到的,却不是这个说法。
”
吕梁一怔,既意外于顶头上司竟全然不顾风评,刨根问底。
又疑惑于,堂堂御史大夫,怎会对这种小案子细节知之甚详?
归根结底,赵都安的地位还是太低了,若非涉及匡扶社,所作所为,根本不会被递到朝堂大佬的案头上。
莫非在诈我?不重要。
因为从他大声宣布起始,便已没了退路,吕梁义正词严,掷地有声:
“卑职自然确定,哪怕赵都安在此,也敢对峙。
”
不是……上次你我对峙,你败的还不够惨吗?
又来?
车厢内。
赵都安面无表情,若非场合不对,他很想立即下车,看对方脸色会何等精彩。
但考虑到自己名声的恶劣,终归只能想想。
然而下一秒,袁立竟似看出他的想法,微微一笑,忽然说道:
“既如此,也好。
”
赵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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