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放着家里的娇妻不宠着疼着,跑来这里和我抢女人是什么意思?”
段怀谦捋了捋头发,懒懒散散地掀唇,“秦少搞错了,除了我老婆,我对别的女人都没兴趣,我是陪兄弟来要债的。”
“要债?”
“嗯,这个女人欠了我兄弟一屁股债,说是要拿身体来还。”
时璐:“?!”
秦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谢渊临,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谢氏金融集团的谢少?”
谢渊临没理他,那满脸的阴沉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他朝包厢角落里的女人抬了抬下巴,“时璐,你给我出来。”
闻言,时璐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包跳了起来,几乎是跑着跟着谢渊临出了包厢。
谢渊临带着时璐走了以后,段怀谦和陆晋川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段怀谦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端详了一会儿,转头对陆晋川说:“这酒不错,再叫一瓶,一样的。”
“行。”
秦宴面色阴冷道,“段少是嫌弃我这酒还是怎么了?”
段怀谦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哟,秦少,原来你没下春药?不早说,我都怕自己喝了抱着你就干呢。”
秦宴被段怀谦讽得一阵语塞,紧缩的眼底透露着淡淡的怒意。
“段少有话不妨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段怀谦轻阖双目,朝陆晋川挑了挑眉,嘴角留着淡雅的笑容。
陆晋川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从镀金的烟盒里掏出一支雪茄递给秦宴。
“秦少,请。”
秦宴满腹狐疑地接过,等着他们俩的反应。
段怀谦用他那双天生自带冷感的眉眼扫了一眼秦宴,蓦地笑了起来。
“不瞒秦少,最近我们南风进了一批不太上台面的要紧货,想问问明启,有没有仓库可以借来一放的?”
闻言,秦宴紧锁着眉头,实在是搞不清段怀谦这话里的意思。
段怀谦和他素来没有交情,眼下竟然堂而皇之的说自己的货不上台面,这是故意在激他吧?
秦宴摆弄着陆晋川那支上等的雪茄,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没有这样的地方,再说了,就算有,南风和我们向来交情浅薄,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段怀谦倒不是很介意,“秦少如果有地方,价钱好说。”
“没有。”
“是么,我最近找到了城北郊区那块儿,据说那里是个放东西的好地方。可我看来看去没有合适的空地儿,所以想到处问问。”
听到“城北郊区”这四个字,秦宴的精神瞬间紧绷起来。
他不确定段怀谦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知道什么,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心里像踹了只兔子,七上八下地直跳。
见秦宴没回答,段怀谦站起来告辞,“既然秦少没有这门路,那就当我没说,先走了。”
刚要转身的时候,秦宴喊住了他,“段少,不知道南风需要存放的是什么货?”
段怀谦:“人脑,给脑子不好使的人换脑用的。”
“……”
出了包厢,陆晋川问:“你这么明着给秦宴提示,他真会行动?”
段怀谦勾唇一笑,“秦宴这无脑的小泥鳅能有什么城府,你等着,他一定裤子都来不及提上,立刻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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