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想去擦王青青的眼泪却被王青青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王升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堂叔的错,好说歹说才把王青青哄得不哭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女间的一条裂缝,王青青这几天明显都躲着堂叔,王升也不好意思面对王青青,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王升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王青青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东西仿佛还插在王青青的下面里勇猛冲刺。每日从春梦中醒来,王升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王青青。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王升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王青青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王青青的身体。琢磨了一会,王升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堂叔分开后的几日,王青青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怪叔叔吗?当然怪,但她更怪自己。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坚持要给堂叔擦身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而且从昨天开始,堂叔就又搬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工作狂居然抛下了工作守在家里,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做着王青青爱吃的。
王青青当然知道堂叔这是在讨好自己,头几天她还能冷着脸狠下心不去理睬叔叔,可是一个星期了,堂叔都坚持着这样的讨好,王青青又难免生出一丝动摇。其实,她也并没有多少脸面去责怪叔叔吧。和叔叔的事情,她不说就真的不存在了吗?难道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而且最让王青青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是,她明明是那样排斥乱论,可每每想到和叔叔的那一晚,她的下面总是湿的不像话。
这算什么?自己一边责怪着叔叔,一边却在回味错误的夜晚,下面忍耐不住痒意,发起臊浪的浪潮,一边想着叔叔的肉棍一边忍不住手银。她还有资格去怪堂叔吗?
起初王青青把这一切归咎在月经上,可是事实上,在月经结束后,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不断的恶化,王青青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她唾弃自己的银荡,却无法制止肉体的渴望,王青青陷进了矛盾的漩涡。
王升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王青青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叔叔,王青青还是无法直视。然而这并不影响王升的高兴,这一晚,王升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王青青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王青青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将全部责任都推给堂叔了,她无法坦然面对堂叔,只能通过接受堂叔的好来传达软化的信息。
王青青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啪”,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王青青想要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丝毫力气。不,不止是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铅块一样沉重,慢慢软倒在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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