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易晋也不再看张水鉴跟王生,便牵着我朝着门外走去。
王生还被捆在那里动弹不得,易晋没发话谁都不敢放,张水鉴便立马冲了上去问:“易先生,那王生怎么办。”
易晋一边走,一边替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说:“东西拿到了,他自然会安然无恙,当然。”
易晋微偏头看向张水鉴说:“前提是拿到了东西。”
易晋不等张水鉴反应。便推开门,带着我离开了这间套房。
等我们到达楼下后,我问易晋:“我们能够找到那医生吗?要是那医生提前走了怎么办?”易晋替我系着安全带,他说:“先别乱想,会是什么情况之后就知道了。”
安全带扣上后,易晋的手机便响了,他把手机拿了出来后,手机的来电提醒上显示的是曲警官三个字,曲巍然又打电话过来了。
我直觉感觉易晋想要拒接,果然下一秒,他想都没想,直接按拒接键,我看了他一眼,没敢说话。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曲警官打电话给你,肯定是为了那件事情。”
易晋没有说话。我们的车子开动后,他便抬头看向了窗外,好半晌他说:“再等等。”
我以为他这句再等等是对我说的,可当我扭头看向他所看的地方时,易晋又说了一句:“再等上个几天,应该就天晴了。”
原来他说的是天气。
我说:“可是天气预报说,这半个月可能都会是雨。”
易晋没有回答我。
陈溯当天坐飞机去了K国后,国内的雨便一直都没有停过,这三天里我和易晋都没有出门,易晋整天站在书房的窗户口看向外面的雨,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雨,还是在想事,有时候我出现在他身后他都未曾发觉。
就这样易晋站在书房的窗户口看了两天的雨,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本来落个不停的雨竟然淅淅沥沥停了下来,在发现雨停的时候。我人还在床上坐着,正好阿姨走了进来,笑着和我说,今天可能会出太阳。
我发现房间内没有易晋的身影,便赶忙问阿姨:“易晋呢?”
阿姨把我的衣服放下后,便笑着对我说:“先生一大早在书房呢。”
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可是前天到昨天,陈溯都没有打电话回来联系,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立马从床上下来朝着书房走了去。
到达那里时,易晋正在电话,我正好听见他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这通电话恰好结束,因为易晋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扣上了电话。
易晋坐在那不知道沉思什么,我预感到了也许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朝着易晋走了过去,便小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易晋的手从电话上收了回来,他抬眸看向我说:“跑了。”
我赶忙问:“那个外国医生吗?”
易晋嗯了一声。
我说:“怎么会这样?!”
易晋低声说:“陈溯在赶到那里时,那个医生正好离开那个镇子。”
我说:“那陈溯呢?”
他说:“还在国外。”
我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易晋没有回答我,在国外找个人如大海捞针,这一点我是清楚并且无比明白的,陈溯没找到,也就意味着我们之前的所花费的时间全都是白费功夫,这无疑是一个坏透了的消息。
正当书房内谁都没说话时,阿姨突然推开了书房的门,在门口小声唤了一句:“易小姐。”
我回头看向他,那阿姨说:“您电话有人找。”
我皱眉看向阿姨,疑惑的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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