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江华。现在我什么都顾不上,我如今之所以还活在这里,为的,不过是替我的孩子报仇,不然我还留下这个世界干嘛?”
他没想到我是这样的想法,他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他的话说:“我今天来见你,是有事情。”
他压下了想说的话,只能催促着我说:“你说。”
我说:“你知道吴志军那件事情吗?”
他说:“我知道。”
我说:“易晋现在不见了。”
江华看向我问:“你怀疑是易晋杀得吴志军?”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外界都是这样猜测的,我现在联系不上易晋,而且易晋消失得太凑巧了。”
想到这里我一阵恐慌,连握住水杯的手在发白都没有察觉,我说:“江华,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找不到易晋了,他说过他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很多我想象不到的事情,或者他也像吴志军一样,发生了那种突然的意外?”
越说下去,我握住水杯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抖,江华感觉到我情绪上的激动,他立马握住我的手说:“你别乱想,现在情况都不明朗,我这边也没有易晋的消息,不过没消息才算是好消息,说不定他真的只是如你猜测的那样去散心了呢?”
我摇着头说:“我不知道的,我现在就担心易晋出什么事,他和吴志军死的时间太凑巧了。”
江华说:“你别瞎想,现在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吴志军的死不一定和他有关系。”江华想了想又说:“我现在尽量帮你找他行踪。”
我说:“我现在也只能靠你了,江华。”
他拍了拍我的手,然后又从口袋内拿出另外一盒药,他看向我说:“这是缓解的药,于正和给你吃的药半小时后服用,可以减轻一点药的作用。
我将药拿起来看了一眼,我低声说了一句:“好。”
和江华见了面后,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于家,而是去了易晋的公寓,我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他就是住在这一件公寓,我想他短时间肯定不会离开。
我走到公寓的门口后,我因为没有钥匙站在那里犹豫了几秒,最终我抱着一个碰运气的态度,在电子锁上摁了几个数字。
那几个数字是我的生日,没想摁完确定后,那扇门忽然滴的一下开了。
我站在那里愣了几秒,这才伸出手将门给推开,房间里面和我离开时没有两样,里面人的东西仍旧简洁明了,可是到处均是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在显示许久都没有人居住过了。
我在客厅停留了,朝着易晋的卧室走去,卧室里面床上的被子正铺得无比整齐在那里。
柜子内还有易晋的衬衫挂在那里。上面仍旧带着洗衣液的清香。
我把他的衬衫拿下来后,脸便埋在了他的衣服上,上面仿佛还有他的味道,我整个人缓缓的坐在了地上,靠在了床上,一直保持这个动作许久。
静悄悄的房间忽然在此时传来一声开门声,我听到这声开门声时愣了,我甩下手上的衬衫便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我的易字还在嘴里,当我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曾经家里的仆人时我彻底愣住了。
仆人看向我也愣住了,她见我在这里有点惊讶。她朝我走了过来问:“易小姐,您怎么来了这里?”
这一刻我心里带着巨大的失落,可还是让自己声音显得正常一点,我说:“我过来看看。”
仆人放下心来说:“我是来这打扫的,易先生临走时叮嘱过我,让我记得每隔半个月就过来清扫一次。”
听到仆人如此说,我立马抓住她的手,激声问:“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仆人被我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手臂在我手心内挣扎着说:“易小姐,疼、疼。”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仆人的手被我抓得很紧,我将手立马一松我说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揉着手皱眉看向我说:“您走后的没多久。易先生便从这里离开了,她没有和我说过去哪里了,不过走了时候给您留了东西,说如果您来了这里就让我把东西交给您。”
仆人到这里,便立马朝着易晋的卧室走去,她在易晋的卧室里面翻找了很久,从一个有些密码锁的柜子内拿出了一个保险箱,她把保险箱抱出来后,立马递给了我。
我没有急着接,而是看了箱子良久,我怕里面留着的会是他的告别信。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两个人就像长在对方的血肉里,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有分开的时候,就算是我和赵州结婚的那五年,我的生活里仍旧无处不在的存在着他的身影,他答应过我的,他不会离开,他现在怎么能够一句招呼都不和我打,就通过别人和我简单的告一下别?
仆人见我看着她手上的箱子并不去接,眼里全都是害怕,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小心翼翼说:“这是易先生让我亲自交到您手上的,想来应该是一些重要的东西。您瞧瞧吧。”
她主动把箱子塞入了我怀里,仆人又补了一句:“先生还说,让您好好照顾好自己。
听到她这句话,身体几乎踉跄了几下。
仆人没有再打扰我,只是安静的看着,似乎等我查看完里面的东西,他就完成了。
我在她的视线下,把密码箱打开了,那个密码和门锁的密码是一样的,里装的东西是易晋所有财产,以及他手上有关易氏的所有股份。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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