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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口干舌燥,可是床边已经没有了水,我再次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弯身在床边将手机捡起。
电话是金妈打来的,也有陈丽娜打来的,想了好几通,我本来是想回过去,不过嗓子干哑的难受,便暂时作罢。
我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后,便出了卧室去厨房烧水。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手脚都有些微微发麻,我迅速装了一壶水烧上,本来是打算再下点东西填饱一下肚子。
可是刚弯腰去开冰箱门,忽然脑袋又是一阵猛烈的天旋地转,我立马紧抓住冰箱门。
我没想到会这么难受,我用手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而且还有汗渗透。
我喘着气,想等这不适的状态过去,可这个时候外头又传来了门铃声,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竟然来了这里。
我心里想着会不会是陈丽娜,我便起身出厨房,朝客厅走。
门铃断了一会,不过又继续响,我走的很缓慢怕门外的人等急了,立马答了句:“来了。”
我走到门口,也没多想,很是快速的将车门给拉开,站在门外的不是陈丽娜,而是陈青川。
我望着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用力关门,可谁知他早就料到我会如此,伸手立马摁住。
我平时力气不如他,现在更加,我便停下动作,有气无力问:“有事吗?”
他手撑着门说:“金妈说你没接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你。”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样,便又问:“怎么回事。”
我已经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我摇着头说没事,便想要转身从门口离开?陈青川忽然从后面一把扣住我手腕,我立马停下,朝他看去。
他脸色不是很好的低声说:“你在发烧。”
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我此时的身体状况,我没有否认,而是点着头说:“是有一点而已,也不严重。”
我听到厨房内水开的响声,又转身说:“水开了,我得去倒水了。”
陈青川却依旧没松开握住我手腕的手,而是又再次将我用力一拉,拉到他跟前,他直接抬另一只手抚摸我额头,他冷着脸说:“去医院。”
我挣扎着说:“不用,我吃了感冒药。”
滚开的水在里头撕扯着鸣叫着,我又一次低声说:“水真的开了。”
他没说话,总算是松开我,然后径直朝厨房走去,他直接将上水壶的掉线插扯掉,然后又关了厨房的电源,他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对我说:“去换身厚点的衣服。”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
他又一次说:“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很想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他之前不是说是最后一次了,怎么还来管我。
我很想对他说一句,你管我去不去医院。
可是话到嘴边,我望着他的脸色,还是咽了下去,坐在那没说话。
他再一次催:“许开颜。”
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没再跟他倔下去,我终于从沙发上起了身,然后按照他的指示进了卧室穿衣服。
等穿完衣服出来,他便朝外走,我站在那迟疑了几秒,便跟着他一并出去。
我关上了门,他在电梯口摁电梯,我朝他走去,电梯门正好叮的一声开了。
电梯内出来两个人,陈青川侧身让开,我在那站着看着他,他见我还没跟上来,又回头皱眉说:“动作快点。”
我今天头晕的很,动作当年都很迟钝,表情也有些木讷,他的话一出,我便磨蹭的跟上,随着他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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