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宇道:“那就是了,多少有些关联。对了,你说你师傅,可以做到第三阶段,是不是真的?我怎么一点都不信,除非身体有病,不然谁能做到?”
张明生想了想,说:“前年冬天下大雪,零下七八度。师傅为了证明,控制欲望可以做到,他赤身进入河里,然后抬头看天。过了一会儿,他身体的反应,像在温室里看片一样,这是我亲见所见。”
“靠,靠靠,变态,你们两个都是变态。”斯文的张齐宇,也忍不住吐槽着。
张明生急忙制止:“别这么说我师父,他对我是很好的。”
张余道:“你说他教你的这些,都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好厨师?可是我们怎么感觉,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好赌徒呢?你练的这些,都是跟赌息息相关。”
张明生真诚地说:“跟什么相关,练了什么,怎么练的,都没有关系。因为我只想做个厨师,不想做个赌徒。”
张齐宇问:“所以你拒绝了张余?那你师父走了,就没跟你说什么?”
张明生摇摇头:“没有,就是说会去上海看我。”
张齐宇眨眨眼睛说:“这就是了,他训练你,教你本事,肯定是别有用心的。”
张明生淡淡地笑了笑,脸上既没有虔诚,也不显慌乱,有的只是一如既往地自然、憨厚,他说:
“就算是真的被利用了,我也甘心情愿。因为我师傅,或者说因为我师傅教的这些,我才能够认识你们,结交你们,做朋友,做兄弟!这就足够了。”
张齐宇静静地看着张明生,慢慢的趴在桌上,慢慢的闭上眼,慢慢的睡着了。
张余回到座位上,也正好听见张明生的话,可是肚子被吐空,脑袋却被睡意塞满,也沉沉地睡去。
张明生看着熟睡的二人,静静地坐了会,这才起身去开了房间。
他把二人都抱进房中,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悄悄地离去。
张明生从新月城出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他遵从师傅嘱托,赌斗一结束,立即离开县城,最好是离开庐江县。
因此他回到住处,拿着早已收拾好的东西,急匆匆赶到汽车站。
他怕老板来找他,问他师傅去向,以及师傅离开的因由。
师傅走的时候,只告诉他去广州,具体地址没说,也没留下联系方式,更没有提及为什么忽然离开。
张明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及早离开为妙。
为此他还丢掉了两个月工资,心疼不已。不过他赶到汽车站时,去往上海的客车已经发车。
每天只有两班车去上海,早上的是六点发车。他赶到时已经七点多,只好等下午三点的车。
哪知他足足等了八个小时,还有几分钟就开始检票了,张明生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让他赶紧回家一趟。
张明生追问什么事,他妈就一个劲地哭,只说出了大事,他不回去,妈妈就没法活了。
张明生是个孝子,立即退了车票往回赶。却因手续费问题,跟服务员争了半天。
再转几部公交车,回到六十里外的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家房子是自建的,三层小洋楼,底层是堂屋。
张明生一进门,就看到张德宝与小兰,父母与妹妹也都在,一个个愁云惨淡。
妈妈看到他像见了救星,连小兰也眼里放光,没了昨晚上的凶厉。
妹妹更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哥,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
只有张德宝对他说:“你回来干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转身上了楼,小兰坐着没动,眼巴巴的看着张明生。
张明生问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叹了口气,妹妹给他倒了杯水,对他说:“你先坐下喝点水,我来慢慢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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