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没法咬舌自尽了吧。”
“说不说,不说小爷马上就要骑大马,做新郎咯。”
如此羞耻的捆绑,让赵凝雪悲从心来,万分委屈,眼泪终于从夺眶而出,这次是真的哭了。
堂堂北王府的郡主,竟然被人这般羞辱,就连死都是一种奢侈,在坚强的女子也不堪此辱。
说实话,若是顾浔真要杀了她,她不会有半分胆怯,输了就是输了,成王败寇,总要付出代价的。
她没有想到顾浔会这般无耻,毫无下限的折辱她,与饱读诗书的她来说,清白比命还要重要,何况她还是北王府的郡主,人屠赵牧的女儿。
顾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赵凝雪的聪明才智,断然不会轻易交出解药。
唯有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使其自乱阵脚,方能有机会拿到解药。
“你去京城打听打听,小爷向来喜欢辣手摧花,你哭的越伤心,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语言、动作、表情,完美搭配,将变态作风展现的淋漓尽致,或者说本色出演也不为过。
满嘴跑快马,实打实童子鸡的顾浔嘴上这样说,可看着赵凝雪哭的梨花带雨,心里还是过不去的。
不过一想到这小妮子各种算计自己,他便一横心,管你哭不哭,没有解药,便没有怜香惜玉的说法。
他捏住赵凝雪的衣领,目光中带着欲望挑衅问道:
“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下手咯。”
赵凝雪没有哽咽,更没有吱声,只是眼泪唰唰往下流,哭花了白玉脸蛋。
嘶,真是个死倔的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让步。
顾浔一咬牙,轻轻将其衣领往下一扯,露出光滑如白玉的香肩。
赵凝雪轻轻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显然是心死如灰,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鸳鸯结除去那千里寻踪的奇异外,倘若一月不解,同样会五脏六腑溃烂,七窍流血而亡,无药可解。
顾浔的本意只是要解药,并不想坏了赵凝雪的清白,事到如今,倒是他骑虎难下了。
忽然他注意到了赵凝雪的银色耳坠,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轻轻取下其银色耳坠,用力捏开,一颗绿色的小药丸浮现。
嗅过气味,确定是解药鸯回,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口服下。
赵凝雪只能口衔玉笛,看着顾浔将解药吞下,心中悲愤至极,又无可奈何。
最后闭上眼睛默默流泪,解药被寻出,她连最后一点反抗顾浔的机会都没有了,彻底击溃了的心理防线。
好在顾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得到解药后,直接给赵凝雪松了绑。
重新回到火堆旁,坐在石头上,烘烤着衣服,笑道:
“得,别哭了,小爷给你吃的不过是软筋散,不是春来菩提水,坏不了你的清白。”
赵凝雪吐出衔嘴上的白玉短笛,使劲丢在顾浔身上,以此来宣泄心中愤怒。
“顾浔,你混蛋。”
以前她无心问道,如今只恨修为浅薄,不能一巴掌扇死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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