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上的书翻页翻得无比之快,还有些生气说:“不过来。”
穆镜迟也不急,只是坐在看了一眼桌上,上面全都是我刚才倒腾出来的化妆品,有描眉的,有口红,还有粉扑,他拿起那些小玩意在手上研究着,轻笑了出来,不知道在笑什么。
我立马放下手上的书,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把我的粉刷立马从他手上夺了过来说:“不准你碰,这是女人家的东西。”
因为都是心爱之物,所以我都推远了些,防止他再碰。
他微笑说:“像我桌上的毛笔,不如借你两支使?”
一听他如此说,我便坐在他腿上捶着他胸口说:“你讨厌死了,那不是毛笔,那是粉刷!”
穆镜迟故意逗着我,便立马将我的双手一束,抚摸住我的脸问:“可是还生气?”
我说:“疼死了。”
接着,我想扯掉他握在我脸上手。
他手滑落进我裙子内问:“里面疼?”我面红耳赤,立马摁住他手说:“不是,是身子!”
接着我便倒在了他怀中,坚决不让他再有别的动作,穆镜迟环住我腰,脸贴在我耳垂轻笑说:“让你记住我的厉害,免得你下次还在外头和别人一派胡言。”
我挨在他颈脖说:“以前我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那还是两年前的话了,我怎知那顾惠之记性这样的好。”
他在我耳垂边上吻了两下,然后唇紧贴在那悄声问:“以后可还敢说?”
我摇头说:“不敢了。”
他又说:“身子疼的话?我替你揉揉?”
我趴在他肩头,手圈着他脖子点点头,他便托着我臀部,带着我朝床上走去,之后将我轻轻趴在那后,他便压了下来,手便在我小腹处轻轻替我缓解着,我如一只猫一般猫在他颈脖处。
他替揉了许久,手逐渐往下,我感觉到了,却并没有动,他探了进去,我绯红着脸,他压在我耳边问:“想要?”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在他肩颈中,他笑着说:“小东西,终于教你食出味来了。”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原来她们没骗我。”
穆镜迟没听明白这句话:“嗯?”了一声。
我咬了咬唇,怯生生挨在他耳边说:“原来春兰院的姑娘们,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这句话让穆镜迟低低笑了出来,他吻着我脸颊说:“你这小丫头,谁教你说的这些浑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几时又去过春兰院那种地儿,嗯?”
我说:“是以前那个乔姨娘,她带我去的,那个袁太太让她带我去的。”我有点委屈的说:“又不是我想去的。”
他吻着我脸颊说:“可有招小倌儿?”
我立马重重摇头说:“没有,我才……”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忽然移到我唇上,便抵开我牙关,用力的吻了上来,吞没掉了我后面颤颤歪歪的尾音。
他觉得还不够,放在我腰下的手,顺着我背脊缓缓移到我后脑勺的位置,他扣住我后脑勺便往上压,凶狠似的往我唇内钻。
我完全抵挡不了不这样的公式,觉得太深入了,有些疼,便唔唔挣扎着,可那里只是从来没有如此用力过的吻着我,我脑袋不知道是缺氧,还是被这激烈的深吻吻的前面一片混沌,不知道在那唇舌厮缠了多久,当我整个人都要有些呼吸不上来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舌,在我唇角吻着说:“以后不准再去那种污秽之地,不然我见一次,收拾一次。”
我喘着气,在他怀里大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他又在我耳边问:“听见了没有?”
我用力的点点头说:“听见了。”
他这才算放过我。
从那天起,我和顾惠之似乎真正的熟了起来,她倒是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不过那两天她心情都不是太好,因为那几天正是她哥哥的丧事,她不敢回去,虽然还是如往常嬉皮笑脸的和我开着玩笑,不过我知道,她只是怕面对而已。
晚上的时候,顾家的丫鬟来了一趟穆宅子,请她回去,说那边的灵堂都设好了,准备封棺了,让顾惠之回去看最后一眼,顾惠之那个时候正躺在我的床上,像是听到了那丫鬟的话,又像是没听到那丫鬟的话,只是将手上的枕头抱紧了三分。
丫鬟见她不懂,又试着唤了句:“小姐。”
我知道顾惠之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去见她哥哥的最后一面,也许这对于她来说今后想起可能是一件遗憾,不过如今她情绪不太稳定,便走了过去对那丫鬟说:“你去回顾夫人顾老爷,就说你们家小姐不回去了,这几天现在我家住下。”
那丫鬟惊愕的说:“那可怎么好?难道少爷的丧事小姐不参加了吗?”
我说:“你去吧,若是你家夫人和老爷硬要你们家小姐回去,你倒时候再来也不迟。”
那丫鬟见我如此说,看了我良久,便也只能说声:“是。”离开了。
我回身后,见顾惠之躺在那仍旧纹丝不动,便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问她:“你真不去?这可是最后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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