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周妈赶了出去,把门用力一关,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一直到下午,我睡得昏昏沉沉时,外面有仆人在敲门声。
我有气无力的问了句:“谁啊。”
仆人说:“小姐,乔太太打来电话,说请您过去打牌。”
我从被子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门口,便迅速拉开了门,仆人正站在门口。
我问:“电话挂了吗?”
仆人说:“还没。”
我说:“你去替我回句,说我等会儿就来。”
仆人说了声:“是。”便缓缓从我门前退离了。
仆人一走,我便迅速回房换着衣服,当我看到胸口那颗朱砂痣时,我恼怒的衣服往床上狠狠一摔,在那站了一会儿,我又抓起衣服迅速穿了起来,出房间朝着楼下去了去。
穆镜迟正在楼下看报纸,见我下来了,便看向我问:“要出门?”
我不理她,抓过仆人递过来的钱包就走,穆镜迟又看了仆人一眼,仆人立马明白,很快上楼拿了件厚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知道是穆镜迟示意的,我将衣服从肩上狠狠一抓,然后扔在地下说:“我不穿!”
便迅速上了车,没再理他们,司机带着我快速离开了穆家。
到达袁家,依旧是玩牌,牌桌上那些太太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开起了荤段子,我都闷不做声听着。
乔太太见我许久都没说话,便夹着烟笑着睨向我问:“陆小姐,可听得懂我们说的话?”
我闷不吭声,丢着牌,又努力自作镇定说:“有什么听不懂的,男女之事不就是男盗女娼的苟且吗?”
这话把袁太太给听笑了,立马拍打了下乔太太的手说:“哎呀,要死的,你怎么跟小孩子,说起这等事了。”
乔太太掩着红唇笑着说:“还是小孩啊?没多久就要成你家媳妇儿呢,这不提前教教?别到时候新婚之夜,就光盖着被子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太太们,说起这样的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跟议论着今天吃什么菜一样正常。
袁太太当即笑着说:“你说得倒也是,清野从小没有妈妈,这等事情估计还真没人教过他,她姐夫又是个男人,更加不可能去教她这些。”袁太太瞧向我问:“清野,你可知道我们说的是哪方面吗?”
我有些心烦意乱,乱扔着牌说:“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安心打牌不好吗?”
乔太太瞧我脸色,便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忽然挨在我耳边说:“男女之事啊,可不是男盗女娼,那可是通往极乐世界的通道,你要是不知道,等晚上,我带你去瞧瞧。”
她说的暧昧又撩人,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抓着牌,自作镇定的说:“我晚上没空,有事儿呢。”
便扔了个八条,对面的乌太太翘首以盼许久了,当即把牌一摊说了个:接着乌太太笑得不行说:“陆小姐你今儿个不行啊,都快成炮手了。”
乔太太夹着烟,提着牌说:“上回赢回家的,今儿个自然要掏出来,这回可没人帮她了。”
袁太太喝了一口茶,看了我一眼说:“慢慢打,不急的。”
打到中途,乔太太说去外面抽根烟,正好又是休息时间,她走了没多久,我说:“去趟洗手间。”
乌太太说:“你们两人倒是同步的很。”
乔太太笑着回身问:“要来抽根吗?”
乌太太回答说:“不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去了洗手间,接着乔太太便去了大厅,等我来到大厅后,乔太太看了我一眼,我手上拿着一张纸,擦拭着双手,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
她递了我一根烟,我自己点燃,抽了一口问:“怎么样?”
乔太太瞧了眼周围之后,才挨在我耳边说:“说是在金港那个码头进。”
我皱眉问:“有说什么时候吗?”
乔太太又瞧了眼周围说:“二十八号那天晚上。”
我弹了弹烟灰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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