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怎么形容?”杨红杏问着,问着的倒愣了。
“十三点五公分。”简凡突然道,正色一脸,杨红杏一下子跟不上简凡这思路了,愣神了,凝视着丈夫片刻,而简凡的正色慢慢成了淫 色,笑着揶揄地几分深情地解释着:“其实爱的深度很好丈量,你想想,咱们做爱的时候,插了多深,插得有多深,那不就是爱的深度么……哎哟哟……”
羞恼的杨红杏这回脸上挂不住了,把简凡压在被子里,咚咚咚擂上了,本来想听句情意绵绵的话。又成了流氓话了。
夜渐渐地深了,喜房里的欢声闹声不知道响了多久,终于悄无声息了,就像黑夜和白昼的更迭,生活在合上一页的同时,也将翻开新的一页,不管那页将书写上什么内容,在未曾经历之前,沉浸在幸福中的人们总会憧憬着未来,永远是幸福的、是快乐的……
第七卷 结束卷
第01章 姓简性本简
时间,像手掬着的水,总是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悄悄滑走。极目从天朗名城十层逃眺,两年多了,眼中可见的绿地黄了又青、青了又黄。生活着的这座城市,这两年物价房价包括米面油价,是一个劲儿涨了又涨,手里握着股票,是只跌不涨;能挣到手的薪水吧,又是难得见涨,这日子嘛,对于大多数人过得仍然是凄凄惶惶、迷迷茫茫。
和大多数结婚买不起房,或者买了房还一辈子的贷款的小夫妻比,站在十层的阳台惬意的享受着上午阳光的杨红杏无疑是幸福的。扶着窗台,每每不经意低头已经看不到脚尖,凸起的肚子孕育的那个小生命会时时地提醒他的存在,或者再和同龄中结不了婚、结了婚不要、不敢要孩子的夫妻比,她觉得自己同样是幸福的。更或者能无所事事地站在这里,和依然朝九晚五的同事朋友们相比,那感觉是幸福的。
婚姻可以改变一个女人,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此时的杨红杏已经不像姑娘家时候眼神那么犀利,取而代之的是闪烁着母性的那种温柔,温柔中带着几分慵懒。原本英气几分的脸庞显得丰腴而白皙,白皙中带着微微泛起的妊娠斑,和三个死党当初的料想差异颇大,杨老大没有变成主妇,也没有变成怨妇或者弃妇,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变化之虞,不过这个时候,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位幸福而恬静的孕妇。
叮…咚…一声门铃的脆响,正要起身的杨红杏听到了妈妈的脚步
声,刚踱步上前,门一开,三位死党问候着丁伯母跟前进了门大呼小叫着围了上来,这几位每周都私会一次,结婚两年差不多没有间断过,而自从杨红杏有了身孕之后,这私会的地方,就选在杨红杏家里了,一见面熟人没好话,梁舞云呲笑着上上下下打量着杨红杏撇着嘴,咦哟,老大,你怎么越来越难看了!?一旁的秦淑云也跟着起哄,就是呀,这腰快有我们俩人粗了,是双胞胎吧?第三位牛萌萌一翻白眼,不会吧?简凡有那本事!?
一人一句,损贬着带着几分亲热,杨红杏一手揽一个,笑着说着:“你们有嫉妒和羡慕就正常表达啊,别见面就挑我们俩的刺……舞云,上次伴娘花可是你抢走了,这都奔三了,还不准备结婚呀?”
“嗯呜……还说呢,都怨你们。”梁舞云一听哪壶不开提那壶,做了难堪的鬼脸,埋怨着杨红杏,杨红杏诧异地问这又怎么啦,梁舞云一旧账指摘着:“我后来才知道你们那伴郎有问题呀,他都结了婚了还当什么伴郎,那花还是他抢了塞我怀里了,整个一假冒伪劣。”
一说这茬,杨红杏又笑着解释着:“我们当时是请薛翰勇的,人家费胖子直接把伴郎花抢走了就当了伴郎,没听人家说嘛,别说伴郎,就把简凡这新郎抢了他都没说的,呵呵……”
几个人都笑了,对于乌龙这位费胖子几个人后来又见过几次已经
是非常熟稔了,大家喜欢这个诨话连篇费胖子甚至于更甚于简凡了。四位小姐妹分坐到了沙发上,有事缺一周没来的牛萌萌估计是听梁舞云摆话了,要着电子相册翻看,丁伯母洗好的水果,秦淑云给大伙削着,梁舞云搀着杨红杏,附着耳朵不知道问了句什么私密话题,杨红杏略略有点羞色不予做答,有点不悦的梁舞云威胁着什么。女人到一起当然不缺什么话题,正说着吃着苹果的当会牛萌萌大惊小怪地喊着:“咦?老大……这哪个风景区的照片?我怎么没见过?”
“哦……”杨红杏支身一瞧,笑着说:“简凡老家嘛,枫林,后山老柿树林里的,秋天一到就是红彤彤漫山遍野,比香山红叶还壮观啊……我刚把这几张照片拷进去。”
“哇……老大你太幸福了,庐山转悠过了,兵马俑去过了,敦煌去过啦的,还去香港溜达了一圈……我就去过一次九寨沟,还是单位组织的……”牛萌萌翻看着相册,撅着嘴牢骚满腹,秦淑云凑了凑看着照片估计是觉得某张不错,一把夺将过来说着牛萌萌:“得了呗啊,你这么超重,还旅游?飞机安检你都过不去……呵呵……”一说这个,被嘲讽的牛萌萌羞恼着要掐秦淑云,秦淑云嘻笑着尖叫着离了沙发直钻阳台俩人打闹上了,丁伯母正准备着午饭,笑呵呵地看着这几位姑娘打闹,喊着谁来帮忙捏饺子,这一喊,俩个打闹的倒不迭地奔进厨房来了。
和杨红杏是闺蜜,简凡又爱热闹,丁伯母又随和,而且这家里的饭加外好吃,这三位死党倒都颇愿意来这里聚一聚,不但能大饱口福,而且不经意还能学上几招,久而久之都成了亲自动手了,去饭店的时间反而少了,看来今天已经早有准备,一大盆面已经发好,又是五六个人的食量,这边包着陪着丁伯母闲聊着,外面的梁舞云正待起身,又发现此间好像少了个人似的,奇怪地问着杨红杏:“咦?你老公呢?不是怕给我们做得吃被你藏起来了吧?”
“他钓鱼去了。”杨红杏弱弱地说着。
“钓鱼?”梁舞云大惊小怪地,似乎觉得老婆这个样子,这丫的老公还溜出去玩很让人难理解似的。
“他说他要给我煮鲫鱼汤补补,所以专程到峪河湾钓鱼去了,来回得一天呢。”杨红杏欠着身子,淡淡地说着,言语中似有几分得意或者卖弄似的,说完了,侧眼看梁舞云的时候,这梁舞云十二分复杂地看着杨老大,贬损着:“脑子进水了吧?就为煮碗鱼汤?油钱都不够。”
“你错了,你可不了解我老公,他人虽然不完美,可在做美食上一贯追求完美,更何况他不会是为我做啊。”杨红杏笑着,手抚过凸起的肚子,这份卖弄,可是仨闺蜜都没有的,果不其然,这把梁舞云吉既羡慕又嫉妒地气咻咻说了句:“看把你幸福的……那货没准去哪玩去了,回头十块钱买条小鱼哄你玩呢?切……”
“哟……这么酸呀舞云,今天饺子不用蘸醋了啊。”杨红杏针锋以对,笑了句,说得梁舞云一摊手一耸肩,一指杨红杏,有点后悔莫及地说:“别过河拆桥啊,当年还是我当灯泡撮合你们的……早知道我干嘛当这好人,把你撮合幸福了,我另一半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杨红杏还没说,里头的听见了,秦淑云伸着脑袋喊着:“匪妞,跟老大商量商量,收你当二奶得了……哈哈……”
“还二奶,顶多暖床丫头。”牛萌萌损着。
“小三,你找刺激是吧?非逼着姐们一会下去扎你车胎是不是?”梁舞云叫嚣着,直接把排行第三的秦淑云冠之以“小三”之名,进了厨房,三个女人的尖叫大笑,夹杂着丁伯母慈祥的劝声,这做饭还和往常一样,每每在嘻笑打闹中做着,估计又要有一锅奇形怪状的饺子出锅了。
在房间里慢走几步,这是遵照医嘱的日常性活动,走着的时候不由地又想了一大早出门丈夫,杨红杏找着手机拨着,接通的电话里响着熟悉而让她又感觉到甜蜜的声音,似乎想独自一人享受这甜蜜一般躲到了卧室里说着:“……没事,就问问你们到哪儿了,路上小心点啊……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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