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爪挺脏的,不能吃了。
但明导毫不在乎,咔嚓咔嚓吃得贼香。
“啧,浪费。小时候没学过‘离离原上草,粒粒皆辛苦’吗?”
热芭一愣:“没学过,我学的是‘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嗯?”
明导皱眉:“那粒粒皆辛苦是咋回事?”
赵露思举手:“应该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当午是不乐意吗?所以才这么辛苦?”
“????”
三人面面相觑,心说这明导的语文课是上给狗听的?
他们从没想到,《悯农》居然被解读成了黄色小诗。
那‘日照香炉生紫烟’怎么解?
‘苔痕上阶绿’呢?
‘草色入帘青’呢?!
难不成都是俩名词加一动词?
“瞧你们那没文化的样儿,一个小问题都难倒了。”
“得了得了,不跟你们瞎掰了,我先走了。”
明导啃着鸡爪,边喊香边离开了帐篷。
这时,赵露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热芭。
这眼神看得热芭心头一紧,眼神不禁躲闪。“你……你要干啥?”
赵露思靠近了些,眼神突然锐利了几分:“你说你和东方新亲亲时,不小心掉了鸡爪。”
热芭脸一红:“瞎说,我哪有说过这话?我是说我无意中掉的好吧?”
“你虽没全说,我又不傻,猜不出来?”
“你乱猜什么呢,哪有的事。”
“是吗?那你衣扣怎么突然崩了一个?领口也脱线了。”
“那……那是我换衣服时,在化妆室不小心弄掉的。”
赵露思哦了一声,突然举起手:“照这么说,我手里的扣子肯定不是你的了?”
热芭一看她手里的扣子,眼神一凛:“我……”
“想清楚了再答。”
“哎呀,烦死了,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聊吧,我出去透透气!”热芭一把抢过赵露思手里的扣子,气呼呼地出门了。
衣扣崩开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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