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峋淡淡的说:“没什么不好。”
他不想被肖楚楚同情,更不想让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受损,他希望,自己一直是她的依靠,而不是他需要她的照顾。
“你不可能一直不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覃慕峋不耐烦的挥挥手:“废话怎么这么多,快去给我拿药,我还要回去上班。”
“这个时候还想着上班,真有你的,是不是应该给你颁个劳动模范的奖章?”
“滚!”
在覃慕峋的逼视下,陈思远讪讪的走出病房,往药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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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事务所,覃慕峋得知肖楚楚找过自己,他连忙摸出手机充电,然后给肖楚楚回电话。
“你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事……”电话一接通,肖楚楚就哭了出来,一整天都在为覃慕峋担忧,她心烦意乱,什么事都做不了。
“没那么容易出事,别担心。”覃慕峋愧疚不已,他昨晚浑浑噩噩,才没能接肖楚楚的电话。
“快给你妈妈打电话,她也到处找你,急得不得了。”
“知道了。”
覃慕峋给杨海路打完电话之后全身乏力的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昨晚事发突然,他全无心理准备。
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而且需要的药量也大幅度增加,覃慕峋担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拿药当饭吃了。
他的身体外强中干,就像一台老旧得快报废的机器,随时可能停止运转。
楚楚,楚楚……他在心中无声的呼唤,一遍又一遍。
他说要照顾她一辈子,却成了越来越远的梦想。
覃慕峋在沙发上躺了许久,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他坐到办公桌前,大脑晕乎得厉害,根本不能集中精力。
拉开抽屉,里面全部放着陈思远开给他的药,十几瓶,不知道能吃多久。
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覃慕峋靠在座椅上长吁短叹,不知不觉就拿了支烟抽了起来。
他抽烟的次数少之又少,只有在心情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抽。
吞云吐雾,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像梦境一般。
正在覃慕峋烦闷得不知道该如何解脱的时候,前台给他打来电话,游梅又来了,不顾阻拦,直闯他的办公室。
前台还未说完,游梅就气势汹汹的推开了覃慕峋办公室的门,看到满屋子的烟味儿,她装腔作势的挥挥手:“覃律师,怎么抽这么多烟,对身体可不好啊!”
覃慕峋放下听筒,漫不经心的问:“你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没事我就不来烦你了。”游梅在覃慕峋的对面落座,今天她穿了一呢子大衣,搭配短皮裤,皮裤紧紧包着她粗壮的腿,似乎快被撑破了。
“说吧,什么事?”覃慕峋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想和游梅过多的接触。
“唉,还不是因为你,这段时间我晚上都睡不好,总想着你,覃律师,怎么办,你必须帮我想个办法。”游梅嘟着嘴,像小姑娘一样撒娇卖萌,看得覃慕峋范围不已。
覃慕峋不给她好脸色,沉声道:“办公室只谈公事。”
“我的事可比公事重要,只要覃律师能帮我解决我的问题,我付双倍的律师费。”游梅以为,唯利是图是人的本性,却忘了了解一下覃慕峋的为人和他的种种事迹,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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