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少轴见公孙白盯着自己出神,不觉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公孙白回过神来,强行忍住内心的激动,翼火蛇!眼前的木四公子就是南方朱雀之翼火蛇!
而且,眼前的翼火蛇的神罚分明是已经被解开了,谁解开的呢?又是如何解开的?
“沅沅,你,你不要睡啊,小舅舅这就带你去医治……”
袁昱青颤抖的声音把公孙白拉回神。此地离他们的谧居还有一段距离,马匹被射杀在公孙白原计划之外,眼下只能把马车上的行李拿出来分担着带走了。而且,清风还“受了重伤”需要搀扶。
头一次,公孙白觉得自己的计划竟然如此狼狈收场。
好在木少轴和花娴带来了三辆马车,花娴把自己的马车让给水沅沅,大老虎和大黄狗则让出了自己的马车给“身受重伤”的清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密林间的小路行驶,木少轴带来的几名侍卫则在后面断后,把马车的车轴和他们的其他痕迹掩去。
谧居很快就到了,果然如其名那般静谧雅致。
谧居是一座带有三层小楼的院子,除了主楼外,还有两侧的耳楼,耳楼是两层,各有上下三个房间,加上主楼的每层五个房间,谧居算是相当宽敞了。
院内有一口老井,装饰有花纹的围栏,井台上还建有天顶,防止落叶得飞入井口。可见此间前主人是相当讲究。
院内花木扶疏,居然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园子。紫藤花架下立着一个石桌,石桌上雕刻着棋盘,可见是供之前的主人对弈用。
袁昱青自然是没有心情欣赏此间景致的,他把水沅沅小心翼翼的抱出马车放到主楼一楼的一间卧室里。
谧居虽已空置很久,但既然是公孙白命暗卫买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自然也是所有的物品都准备得一应俱全。
一虎从柜中找出铺盖铺好,袁昱青红着眼眶把虚弱的水沅沅放在床铺上。
“公孙老弟,是否可以潜人去找个大夫?”
公孙白默了默,他如果这时候喊出暗卫,那如何解释刚刚他们被围攻的时候暗卫不出手搭救?
“袁兄,暗卫们被我派出去出任务了,要过些时日才能回到丽水城。”公孙白艰难的开口,他也不算是撒谎,可不就是去执行任务了嘛,刚刚截杀他们就是任务。
“要不,我给沅沅姐看看吧。”花娴的小脑袋从门口探出来。
袁昱青与花娴在楚州城见过算是旧识,刚刚因忧心水沅沅,便只是匆匆与她见礼。现下听闻花娴此言,不禁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已经有些抽条的小姑娘,就算她从吃奶就开始习医,现在也不过才六七年吧,她,能医治重伤之人吗?
“这位兄台,你不妨让娴姑娘试一试,不瞒兄台,在下的多年沉疴就是娴姑娘治愈的。”木少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水沅沅是个姑娘家,木少轴不好进门。
公孙白闻言眼神蓦得一亮,他就说翼火蛇的神罚怎么解开了,他能够看出翼火蛇的神罚是在身体残缺上,他将生生世世死于顽疾。但是眼前的翼火蛇明显身体康健,虽然还是比常人羸弱一些,但绝无疾病缠身。原来,是花娴治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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