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回来了。
“猴王”吴玉才喂养的猴子,叫猕猴,又叫黄猴,它们适应性好,生命力强,过着群居的生活。猕猴几十只或几百只一群,每一群都有自己的领地,别的猴群是不可侵犯的。
吴玉才与猴子建立了很深的“交情”,上百只猴子,每只猴子的习性他都了如指掌,怪不得人们都尊称他为“猴王”。
张家界地形多样,气候差异明显,“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是最好的写照。秋天是张家界最美的季节。到了这个时节,天公擎起一只妙笔,让整整绿了一个夏季的大山换了一套绚丽的新装。
张家界的冬天并不寒冷,若赶上有雪降临,不管雪的大小,山中呈现出一幅淡淡的水墨画。雪凝聚在枯枝古树上,堆积在山峰顶上,与陡峭山体形成颜色上的强烈反差。 让人不由得想起两句古诗:“春来苔作叶,冬至雪为花。”
古老的水车日夜流转着,将生生不息的河水送到碧绿的农田里。临水的土家人对大自然的依恋显示出农耕时代的一种古朴。
土家族的起源,有多种说法并存。有一种说法是上古时期巴人生活在长江三峡的清江流域,因环境恶劣,就沿着长江向东迁徙到武陵山区一带,与生活在这里的土著人融合,形成最早的土家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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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水映三千峰(3)
王家坪村的土家族村民龚中傲,今年已60多岁。每天重复着相同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王家坪村他也算是富裕户。
去年,在深圳打工的儿子寄回了两万元,龚中傲用这笔钱翻新了世代居住的吊脚楼。
吊脚楼是一种古老的建筑形式,旧称“干栏”、“阁栏”、“廊栏”……张家界山多田少,民居择地,为了适应山坡地形,吊脚楼形式便成为首选。
以吊脚楼为代表的建筑,是土家人在长期的生活中形成的一种本土建筑样式。吊脚楼大都是木板房,整体的房屋靠几根木柱支撑。
吊脚楼一般都背靠山峦,面朝开阔地,临水的那边大都有狭窄的走廊,既是为了观景,也是为了乘凉。远远看去与所处的景色极为和谐。经几代人的创造建设,形成今日集空间美、层次美、轮廓美为一体的吊脚楼群。
张家界也是鸟的世界。由于这几年人们对自然环境的保护,各种鸟类也把这里作为自己的家园,它们成群结队栖息在密林之中。
鸟,从来就是土家族文化所表现的内容,以西兰卡普为代表的纺织制品,体现着土家文化独具的魅力。
织锦是土家族人延续祖先的传统工艺,挑花、绣花也是土家妇女杰出的工艺制作。图案强调分组对称,从最初的花、鸟、树、虫的单一图案逐渐发展成比较复杂的花式,寓意中处处渗透出土家人对自然和美的理解。
因张家界水源充沛,这里的人们在吃穿住用等生活中,有了水文化的显著特质。水是文化的使者,土家人居住的村落,水文化像澧水那样渊源流长。张家界是地球留给我们的一个珍贵的纪念物,因为它显示了大自然的最原始的美丽。在喧嚣的今天,能有一个回归大自然的去处,这便是我们拥有的最宝贵财富。
山因水而有灵性,水又因山而婀娜多姿。张家界人正是沿着流淌的溪水,走到长长的澧水,又从家乡的河水飘到了800里洞庭湖。在那里,他们才触摸到了那条奔腾在自己心里的长江。(编导:黄宁摄影:程受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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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 江湖武汉(1)
对于今天这个有着水一样质感的城市而言,500多年前汉水的一次改道所成就的辉煌,仿佛只是武汉这个城市刚刚演绎的一段华彩乐章。
晴朗的天空下,矗立着一座城市,准确地说,是三座城市:武昌、汉口、汉阳,在两条江水交汇的地方鼎足而立,这里就是长江中游的特大城市——武汉。
每天早晨,武汉街头做热干面的早点摊,可以说是最早忙碌起来的买卖。这座城市的每一天,也就从热干面开始。
因为长江的穿城而过,所以在许多武汉人的心目中,这个城市的市中心位置就在这滔滔江水之中。
虽说现在武汉交通已经十分发达,可在这江面上往返的轮渡,已经有了上百年的历史。不过,两岸城市的景致显然不能和百年前相提并论了。那栋过去远远就可看见的武汉关大楼,现在也只有在船靠岸时才能分辨出它的模样来。
有“火炉” 之称的武汉,从春夏之交的梅雨时节就开始弥漫着一片湿热,而在梅雨的后面,往往就是长江汛期的来临。
1998年武汉的夏天就是这样令人至今难以忘怀。
1998年那个夏天武汉街头的暴雨,一开始武汉人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年都要经历。
然而,距离武汉不远的嘉鱼县牌洲湾溃口,人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特别是在洪水中浸泡9个小时的小江姗被救起的一刹那,至今都是人们心中最深的记忆。
与此同时,在武汉,一对年轻的父母,正在为给刚出生的孩子命名而颇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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