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江听罢,哈哈一笑:“哦,那敢情好啊,我们一同去见庄道长吧。”
然而,方浩渺却说:“宋省长,庄道长方才下山去了,你们没遇到吗?”
宋长江一顿:“啊,是吗,庄道长下山去了?”
方如重点点头:“是,确实下山去了,我也没见到他,晚来一步啊。”
宋长江却纳闷起来:“昨日听说都在观里,今日怎么下山去了。”
“他何时返回啊?”
方浩渺说:“听说是外出传道去了,这外出传道,少则十日,多则几个月,说不好。”
而后笑道:“不过若是宋省长着急给你儿子求符,我倒是可以帮着打电话问一问。”
说到这里,方浩渺才看了一眼宋昊阳。
方浩渺眼神中的轻描淡写让宋昊阳气得牙痒痒。
宋长江便问:“浩渺,庄道长不是没有手机吗?”
方浩渺却说:“与他随行的人有,我和那人是好友,可以随时联系到他。”
宋长江听到这话,很是惊讶,忙说:“那好,那好。”
而后看着宋昊阳:“昊阳,你和浩渺认识一下,互留一个电话,你生日求符的事情如今可全靠浩渺啦。”
听到这话,宋昊阳是极不情愿,可没办法,父命难违,他只得点头:“好,爸。”
随后,拿出手机来,看着方浩渺:“方浩渺是吧……”
方浩渺淡然一笑:“昊阳,咱们多联系,你放心,你生日求符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今晚就帮你打听庄道长的事情。”
他拍了拍宋昊阳的肩,一副长者模样。
宋昊阳咬着牙,记下了方浩渺的电话。
庄如道离开了天寿山,宋长江自然是打道回府,他与方如重告别,上车下山。
车上,宋昊阳很是憋屈,问:“爸,那庄如道真算得准?”
“他既然算得准,不知道你这个省长今天要来见他,他怎么也应该等你到了再离开吧?”
宋长江便说:“我自然信他。”
“我前几月进常委班子,他便算准了。”
“你当初还说,方如重要和我争这个名额,我当时也在想,方如重是有资格与我争的。”
“我就一个人上了天寿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庄如道,这庄如道说,方如重不会争,我能如愿以偿。”
“结局也一样嘛,自始至终,方如重都没有说过他要离开元州市,来争这个常委副省长。”
听到宋长江的话,宋昊阳心里是极度的憋屈。
他想告诉宋长江,这哪里是那庄如道算得准啊,分明是他在暗地里出手帮忙,绑架了方如重的儿子方浩渺,由此方如重才妥协了,没有出面争这个常委副省长。
宋昊阳一声低叹,颇为轻蔑的一笑:“这样嘛,那还算得真准啊。”
宋长江却说:“你要方浩渺处好关系,打听一下庄如道在什么地方传道,这几天,我必须见到他。”
听到宋长江布置下来的任务,宋昊阳有点不耐烦,却还是点点头:“知道了。”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来,他忙问:“那庄如道是不是很胖?”
宋长江说:“对,是个胖子。”
宋昊阳深吸一口气,他想起来了,上山的时候与左开宇会车,那探出头的胖子必然是庄如道。
为什么,因为方浩渺说,跟庄如道随行的人是他的好友,那左开宇不正是方浩渺的好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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