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定骨手派系,我的定骨手能定骨,经过我的定骨后,他能缓慢站起来,但时间维系不了太久,最多一个小时。”
“你们正骨手派系讲究摸骨自然,上次在吴家,你让我先用定骨手抹平吴家老爷子背部的骨尖,而后再以正骨复原,互相配合,堪称绝妙呀。”
左开宇听完这番陈述,满脸的无奈,回答说:“能一样吗?”
孔余冬哼道:“总得试一试。”
左开宇语气冰冷,回应说:“试一试?孔余冬,你是游走在上流权贵之中,你懂得他们那一套处世之道,我可不懂,我从未与什么权贵打过交道,让我试一试,你不觉得异想天开吗。”
左开宇对此没有任何想法。
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今晚趁着月黑风高,而后悄悄逃离这个地方。
反正关于孔余冬所说的这件事,左开宇半点兴趣都没有。
当夜,左开宇睡在一间客卧中。
他彻夜未眠,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的时候,他悄悄起床,偷偷下楼,准备逃离这个地方。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想走?”
左开宇一顿,转身回头,才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外面的月光打进客厅之中,是一个身穿长裙的女人,她起了身,盯着从楼上下来的左开宇。
左开宇才看清楚,是谢沐歌。
“谢小姐,我来去自由,白天之所以不离开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现在是晚上,没人能阻止我离开。”
谢沐歌一笑:“我有阻止你离开吗?”
左开宇倒也点点头,说:“那告辞。”
谢沐歌叫住左开宇:“你等等。”
左开宇盯着谢沐歌。
谢沐歌便说:“你欠我的道歉就不用了,我原谅你了。”
“但是关于月月的事情,你需要给我一个交待,我想孔先生已经给你讲过她的情况。”
左开宇点点头。
谢沐歌继续说:“她父亲很要强,四十余岁的中将,如今却瘫在轮椅上,你应该明白那种痛苦吧。”
左开宇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因为我没有四十余岁,更不是中将,完全不明白。”
谢沐歌一声轻笑:“油嘴滑舌。”
随后,她点点头:“你去吧,总之,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在元江省,你肯定逃不掉。”
左开宇走到门口,陡然转身,看着谢沐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无能为力啊,真要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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